黎星阑的手抖了一,又控制自己尽量自然地继续上药。
“我不想被他纠缠了,我想杀了他,如果你没有来的话,我杀了他之后不久他的债主就会赶过来。”
黎星阑的动作一顿,还是回了一句好。
虽然并没有说的很明确,但是黎星阑还是听懂了贺尘的言外之音。贺尘总不会是为了上的伤去看医生。
“我没有办法,哥哥。”贺尘从黎星阑的上爬了起来,提好,跨坐到黎星阑上揽住了黎星阑的脖,“我没有时间了,这已经是当时的我能想到的唯一办法了,我自己也知这个方法的容错率很低,但凡有一的差错都会失败,但是我真的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。”
吃过饭以后,黎星阑让贺尘趴在自己上给贺尘上药。
后面的容不用贺尘说,黎星阑也猜的来。
“我拜托秦哥帮我查了他的底细,得到了他的债主的联系方式,我假装自己是保险销售员给他的债主打了电话,我告诉对方是李华留了这个联系方式,对方跟我要李华的住址,我算好时间给了他们。
而这件被搁置这么久的事,就在这样一个平常的早上,被贺尘这个当事人举重若轻的提了来。
黎星阑说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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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其实你不是没有别的办法,你只是早就想好了,无论是和对方同归于尽还是事败去坐牢,你都好接受的打算了,是吗?”
黎星阑并没有提起昨天发生的事,贺尘却主动解释了起来。
“我不想让他影响到你的生活。
贺尘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有让这些不堪的过往重见天日的一天,尤其是在黎星阑这里。
黎星阑的嘴动了动,隔了很久才开:“那你有没有想过,如果你当时没有得手,被那个垃圾反制了,怎么办,如果那群债的人不相信你,没有过来,怎么办,如果差错之,他们提前赶到现场,目睹了你的犯罪现场,你怎么办?”
秦彦在很早之前就建议过他带贺尘去看心理医生,但是他一直不知该怎么向贺尘开。
“哥哥,那个男人在我小时候试图xing侵我。”
贺尘又盯着黎星阑看,好一会儿后,才在黎星阑疑惑的目光中开了:“哥哥,带我去看医生吧。”
“他是个赌徒,欠了很多赌债,他拍了我们的照片,想敲诈一笔钱。
但是一旦开了,剩一切似乎都没有自己想象的艰难,他继续说了去:“寒假的时候我在临州看到了他,我没想到他会一直跟着我们来这里。
这群债的本就一直游走在法律边缘,这是贺尘谋划的一场嫁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