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低垂着,格外有些低落丧气的好兄弟,余麟本来想拍拍他的肩膀,但想想还是打消这个念,说:“嫌弃倒不至于,因为我可能也喜男人,哪有人嫌弃自己的。”
他咳两声,若有所思:“我觉得……我可能并不喜女人。”
余麟瞬间打断他:“等等,你说的这个朋友……是不是你自己?”
没喝酒呀?怎么突然就谈心啦?
傅恒那番话突然就说不去了。
这,到傅恒惊讶了。
傅恒想起来,一副无辜神:“我不可能告诉我的属——我只吃微辣,你们别太辣的。”
这个朋友还算不错,他不想因为自己的多疑丢失。
余麟若有所思:“你相亲的还是个系?那肯定很丽了。”
“上次在溪山茶馆蹭你们饭菜那一次,桌上可有不少我吃的辣菜,辣度都不低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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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系?”
他略过这一话题,在傅恒汗的功夫,询问:“还忘了问,你今天相亲怎么样?”
余麟神非常坦然:“只是可能。”
“噢,sorry,那你说吧。”余麟悄悄瞥他。
便又一字一句重申:“我-好-像-不-喜--女-人。”
傅恒飞速喝了解腻解辣的酸,嘴:“微辣也是辣。”
如果真的是戏,那他的演技比很多明星要好太多了!
余麟确认一遍:“你能吃辣吧?”
包厢充斥着油与虾辣椒的香辣气息,余麟一边忙着涮肚、油、黄,快而优雅地沾着他的独家小料往嘴里,一边隔着雾气看向对面脸红汗的傅恒,小声:“这就是你说的能吃辣吗?”
傅恒一时半会竟然不知该摆什么表,他觉得余麟在戏他,但余麟的表又格外认真。
余麟陡然转看着关好门的包厢,嘶了一声,心里发怵:怎么滴?这还是个全员耽的故事?
傅恒又问:“你会……嫌弃吗?”
傅恒一瞬间表变得相当复杂。
傅恒好笑:“不是。”
神开始游移——是不是骗自己的?
傅恒:“能。”
难这就是——不醉人人自醉?
:“走吧。”
或许是有了这一次的“简单心”,傅恒脸上的表都变得生动了些许,他选择忽略辣锅里的菜,只一喝着酸:“我有个朋友……”
“因为我都22岁了,既没往过女朋友。”
“也没往过男朋友。”
余麟叹为观止:“兄弟,你……”
他准备说什么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