亡国后又成宠妃 第87节(2/3)

郑湘心知她必有事要说，挥手让众人去，只留蕙香一人。只见万晴跪，语气颤抖却定：“臣想要名留青史，望娘娘成全。”

“她会赏什么，不吃就不错了。”郑湘笑了一声，扶着蕙香来到宣政殿，正巧碰见姜榕与大臣议事，便悄悄来坐听着。

郑湘以手支闭目沉思，良久：“你起来吧。”

郑湘转过，与万晴玩笑：“你问这些作甚，难你要去北虏？”

回去的路上，郑湘一直思考，中女虽多，但才能让郑湘称赞的唯有两人，徐纨素和万晴。

蕙香回：“是，一早雨过来说今日天光好，娘娘想带着小公主去赏。”

郑湘的脸上郑重的表，严厉：“这不是开玩笑，你莫要想着荣耀，就忘了和亲的苦。”

万晴一气不停歇，继续说去：“人生如蜉蝣在世，臣想要在青史之上留自己的姓名，但昨夜翻遍史书，发现在史书中留姓名的女，要么是后妃公主，要么是贤妇贞女。

臣不来贤妇孝女，而且寒微容貌鄙陋又怎敢及门？然而，现在有一机会，臣了解过了，姜柔是纪国公夫人娘家人找来的姑娘，与姜姓无半关系。

郑湘：“确实如此，他们与中原习俗不同。”

蕙香听得目瞪呆，郑湘回过神，：“别说。你既然看了史书，就知史书上的和亲公主皆短寿，而且可能一生都无法回到京师。”

人各有志。

“其实……她更合适。”

郑湘心中动摇，她回到宣政殿。姜榕问起，只说探望了几l位女娘。

她能姓姜，难臣不能吗？”

万晴的睛燃烧着熊熊的焰火，燃烧之目之所及，：“臣清楚，望娘娘成全。”

次日，郑湘正在梳妆，忽然从镜中瞧见万晴的影，她转过，只见万晴青黑，但睛却是顾盼神飞，仿佛了什么重大决定。

郑湘听了，差被呛住，这是什么鬼理由？

郑湘缓了缓神，转伸手拍拍万晴的肩膀，：“这事不同儿戏，你回去吧。”

“咱们去宣政殿。”郑湘起，问：“小公主被周接走了？”

万晴神神秘秘地捂着嘴小声：“那个……那个……真的有丈夫死了嫁给继的习俗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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晴又问：“可贺敦真的能参预政事？”

郑湘柳眉一竖，：“去去去，回去你的事，别让我心烦。”

“你……”郑湘看懂了万晴的神，仿佛又没有看懂。

万晴听了，猛地僵住，一电窜过全，睛直愣愣地盯着皇后，呼急促，仿佛什么隐秘的心思被拨开乌云，暴在光天化日之。

万晴喜：“娘娘，你答应了？”

万晴听此亲昵之语，忙连跑带了殿，心中知此事成了。

“……是……”万晴的脸上犹如充了血般，通红通红。她恭敬地退。

万晴来中后读了史书，闻言立想起这则旧事，接连又想起不少和亲的公主。

皇后娘娘看奏表参政，就像温煮青蛙一样，众人到了今天也默认了。

万晴反驳：“人生在世，谁能无忧，终有一死。臣望娘娘成全。”

蕙香一脸不可置信，不解：“万晴她图什么啊？去和亲可是九死一生，从此与亲人不能相见，飘摇在外，如浮萍蓬草。”

郑湘回：“这是收继婚，草原的习俗，当年解忧公主远嫁乌孙，就相继嫁了三任丈夫。”

万晴的呼急促起来，她的双拳握，睛仍然直勾勾地注视着郑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