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侯夫人看他顺才怪呢。”
柳温说完,半响没有听到姜榕回答,抬一看,只见他正沉浸在思考中。
没有,没有一个人!
不过这话却拨开了姜榕心中的迷雾,使他豁然开朗。
前朝不能没有柳相,犹如用膳不能没有面。
若柳温不认识姜榕,肯定会以为他是怀才不遇的臣。然而实际上,他是乾纲独断的开国皇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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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温闻言,反而起了逆反的心思,执意问:“陛,你说说看。”
姜榕心中一动,引导:“那怪不得嫂夫人生气。”柳温:“嫂夫人和平远侯共患难,小世又是咱们看着大的。有咱们兄弟在,没得让平远侯昏了,妾灭妻。”
姜榕挥手,再次促:“与你无关,你回去吧。”
柳温实在看不去他这副忧愁的模样,转回问:“陛,你有什么……难吗?”
可是湘湘这样善良的人心疼他,不忍让他剖心。
姜榕听了这话,觉好像在骂自己,但又不确定。肯定是在骂平远侯。
姜榕被他笑得发麻,只得解释:“前儿平远侯给我抱怨,说库房归他媳妇了,世立了他媳妇的亲儿,但他媳妇仍对他鼻不是鼻,睛不是睛。”
姜榕昨日被湘湘的占有甜透的心又慢慢变酸了。
他难真要将心剖来给湘湘看,湘湘才相信他的中只有自己,再也容不任何的女人吗?
这需要思考吗?他不是已经给解决办法了吗?
“知我心者谓我心忧,不知我者谓我何求。”
第70章 思考
湘湘是他的皇后,是他的妻,而非妾室。
柳温得了令,抬脚要走,又听到皇帝不自觉地唱那两句。
姜榕不自禁地捂住心,笼罩在怨念之中。这患得患失把他折磨,却又让他甘之如饴。
姜榕看完,赞:“柳相思维捷,远非朝中众人能比。”有了柳相,姜榕理政务的效率大幅度提升。
一旁汇报完事顺手在宣政殿草拟圣旨的柳温听了暗自翻个白,换一张净的纸,重新誊抄一遍,然后给姜榕。
柳温忙摆手:“陛,你也别恶人。今儿小妾散了,他明儿又能拉着貌侍女上床。大过得去,侯府是小世的就行了。咱们天地,还能到他们房里?”
他决定非要问。柳温笑而不语地盯着姜榕,仿佛钉在地上,半日未曾移动一步。
拿上的问题去问闹着家的人,能问什么好的解决办法?不过是浪费彼此的时间,而柳相的时间十分宝贵。
姜榕看了他一,言又止,半响摇:“说与你,你也不懂。回去吧,不必在意此事。”
柳温一听是这蒜的事,白了一:“这还不是平远侯私德不修?他见侯夫人人老珠黄,转而喜上鲜的小女娘。据说后院闹哄哄的,天天上演全武当。”
湘,叮嘱了一声要他不要忘了吃早饭。姜榕走之前,还不忘把碧黄金麒麟揣在怀中拿走。
姜榕坐在御座上,翻来覆去不自觉地唱这两句。
姜榕“哦”了一声:“我赶明和他说说,夫妻和睦才是正,让他散了后院。”
若平远侯昏了,有皇帝等一兄弟为小世侯夫人主。然而,若他昏了,这世间有谁能为湘湘和小主呢?
故而湘湘对未来充满了悲观,这悲观来源于对他的不信任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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