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时屿还没来得及雀跃起来的心像是被行住了。
过一次飞行差错,所有的训练成绩和飞行记录都是全优。”
云翊的脸上看不表。
好像是……一贯的淡淡的戏谑不见了,相反,多了一些在他上似乎难得一见的认真和庄重。
但是那光转瞬即逝,他也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看错了。
贺时屿脸一喜,正要说话,却听那人话锋一转,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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絮絮叨叨的一大段说来,贺时屿自己都要被动了。
他半是张半是期待的看着云翊,希望能从那人的脸上看什么。
这大概是认识云翊以来,他说的最的一段话了。贺时屿静静地听着,他总觉得,一说起飞行,那人的语气和之前总有哪里不一样了。
“我刚毕业的时候,并不是一个严谨细心的人,整天躁躁的。能有今天,全是因为有他无微不至的教导。同样的,我也亲见证了他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。两万六千小时、两千万公里的无差错安全飞行记录,不要说鹭航了,你就是放在整个民航届,都是很瞩目的成绩。”
贺时屿胡思想着,却听见那人沉沉开:
“技术方面就不用说了,他对于飞行安全的意识更是无人能及。自从鹭航的那天起,他就开始研究各手册、规章,在成为教员之后,更是全面修订了公司的安全手册。在这几十年间,安全手册被他重新修订了十几版。”
“你也是飞行员,应该知,飞行就和飞机一样,密,庞大,容不一丝一毫的疏忽和错漏。和信仰是一方面,为此付百分百的努力和严谨也是理所应当的。但即使这些都到了,也没有人能保证自己可以永远零失误。也正因此,才需要细致严苛的监和谨慎严密的事故调查。”
然而那个人好像还是没什么反应,半张脸隐匿在灯光照不到的影里,
他……是被我打动了吗?
某一瞬间,贺时屿好像看见了他墨黑的眸里似有某忽明忽暗的光在动。
“故事讲得很好。”
“我自从毕业来到鹭航的第一天起,就是跟着他学习、训练。作为教员,他是了名的严苛。他对我们的每一项考通过的要求,远远于公司规定的标准。每一次登机前,哪怕是模拟机,我们就连制服少系一颗扣都会被他骂回去。”
“所以,”贺时屿总结,“我认为,这一次事故绝不可能是飞行员作失误。当天,我和他在驾驶舱,全程目睹他的每一个动作,我敢保证,绝无差错。”
“但是,一个人即使以前从来没有犯过错,也没人能保证他可以永远不犯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