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诗看着退去的人,陷思,她确实是鬼母派来的人,但是又怎么样呢!现在她在越凌羽的边,就算鬼母要让她什么事,也要看她的心。
东诗啊东诗,今天应该就是你最后一次见越凌羽,没想到你还敢回来,既然这样,就永远的留吧!
真正的东诗,不知自己已经被人惦记了,一直以为自己找到了一个容之,却没有想到这才是真正的始作俑者。
“哼!她把我放在越凌羽的边,不就是为了我代替这个女人的位置嘛,如果她杀不了她,我被发现是迟早的事!鬼母好不容易把我放在越凌羽的边,她不会不我的。”东诗自信的说着,手里又是一刻不停地扒着自己指甲上的蔻丹。
“王妃,王爷他们在说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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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哼,那就让那个女人永远消失吧!”东诗狠狠地说着,这是唯一的办法了,如果那个女人永远的消失了那就再也没有人能知了,即是知了又怎么样呢!那个女人已经死了,没有人会信的。
“来人啊!去看看王爷与慕公聊完了没有,就说我有事找他!”东诗收起自己刚刚扒掉蔻丹的手,不能让他们在一起太多时间。以后她也会慢慢的把慕清颦把晨玥全赶越凌羽的生活,这里的生活只适合自己这样的人。
东诗看着跑走的丫鬟,很是骄傲,像只孔雀一般,她们都要对自己言听计从的,包括鬼母,不要以为她把自己送来了越凌羽边她就要由着她支。
“应该是这样!”跪着的人看着坐在上面的女人,微微颤抖,这女人在王爷面前百依百顺,只是看看她一次一次的扒掉自己手上染好的蔻丹,就知这女人不简单。当然,面的人也是这假的东诗带来的人。
越凌羽和慕清颦怎么都没有想到府里会藏了这样一个人,越凌羽一向以自己府里的忠心骄傲,这是万万没有想到,自己的边最信任的女人在时时刻刻的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。
“这么说来,他们已经怀疑我了!”东诗看着自己指甲上刚刚染好的蔻丹,她非常喜这样艳丽的颜,只是原来的东诗不喜,以至于她一次次的染好,一次次的扒掉。
怕是晨玥,慕清颦,甚至越凌羽怎么都不会想到她是鬼母的人吧,想来真是可笑,晨玥一边说着要保护东诗,却是不知她后一直最尊敬的人才是最后的幕后使者,东诗嘲讽的看着远。
鬼母一直沉浸在慕清颦说的那样向往的生活里,有清颦,有自己的儿媳妇,有自己的孙,这何尝不是他想要的,但是只要一想到秦王对他们的伤害,她就难以释怀,这么多年来,是仇恨支撑了她这么久,看着大仇得保,她怎么能够放弃。
拜月被父皇围剿,他当日知了东诗去了拜月,便急急忙忙赶过去了,赶过去途中就碰到了东诗,因为东诗当日脸苍白,显然是被吓到了,越凌羽便没有跟慕清颦打一声招呼就急急忙忙的带着东诗走了。
“王妃,鬼母怕是不会杀掉她,她与鬼母的小徒弟关系甚好,这样鬼母也不会手的!”面的人倒也是个人,只是简简单单两句话便明了一切。
这与慕清颦说的一都不符合,越凌羽心里的疑惑也越来越重。不知这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。于是乎,这期间的偷龙转凤便开始了。只是,越凌羽因为太过担心东诗,一都没有想到,就这样与真正的东诗错过了。
所有的,包括这江山,包括越凌羽的位置,这一切都应该是慕清颦的,都应该是她苦命的孩的,她要为他得到这一切。
“是,王妃!”丫鬟们颠颠的去找越凌羽了,她们都知王爷对这个王妃是言听计从,甚至为了这个王妃整日不门。只要讨好了这个王妃就好了。
现在不就是这样吗?现在越凌羽着她,就算谁说她是假的,只要那个真的丑陋的东诗不再现,他便不会不相信她,鬼父为了越凌羽,为了自己复仇,也一定不会威胁她。除非她想要她自己安的棋废掉。
东诗好心的坐在椅上,她会慢慢的掌控所有人,越凌羽的王妃这个位置还真是不错!起码现在没有人能支她,只有她支别人的份儿。
“是,婢这就去告诉鬼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