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37章(2/2)

但事实如此，无法更改。

“他了那么多。”

说起来，最先看见那人的时候，韩邺是极为排斥的，可看得稍微久些，便开始觉端倪。

凌屿洲总和那个人传飞书，有一次收到幅字画，还将其挂在书斋的墙上，和他自己的一众字迹并在一起。

不是的话，那就对尘业不公平。

“……”

锋锐的双眸带着意，显而易见地，他正在被绪淹没，一切无措从细枝末节中袒彻底。

“我是他的转世……可我不记得了。”

“……”

百世倥偬转成风，可堪秋山落叶满，不曾梦中逢。

这是韩邺在那人最后现时窥见的命数。

——往来飞书，光不度。

况且，只是一小分。

回想凌屿洲在府转生镜后的反应，怕是那时便已经知了。

如果这一世过程更，自己同样能为凌屿洲那些，甚至更多；自己的修为能超过尘业，同样能帮凌屿洲分担更多。

凌屿洲还会像现在这样对他么？

韩邺嗓音低沉，平日里是极好听的，此时声线却颤得厉害。

——回因果，不得善终。

韩邺的确在阵中看到些许画面，却也只是作为旁观者的“看”，并非恢复记忆的“合”。

第一世梦中不曾见过的人，今生却在前现了。

回画面一次次现，他因为时间急没看多少，所知的也有限。

但有些东西，本就无需遍览。

韩邺结微动，盯着凌屿洲。

韩邺这时候依旧没有回避目光。

那些画面，他在阵中没看完，但看过的分已经能表示某些东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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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有时觉得他们是同一人，有时又觉得不是。

如今终于在阵中见识了，到底是何光景。

他曾经在藏书阁中翻阅典籍，看到过对凌屿洲的记载：

自然，还有更多其他场景。

明明是从未经历过的东西，亲见到时却觉得万分熟悉。

凌屿洲看到他里的碎星。

【试雷劫，灰飞烟灭。】

凌屿洲随意向上一瞥，便能看见青年颤动的睫。

数次濒死的画面总在最后一刻被截断，韩邺知，是凌屿洲画的护魂阵法在保护他。

倘若没有记忆，没有前世……

他的神直率，给人一重到仿佛在沉的觉，骨里惯常的傲气和轻狂却转成一层雾。

可对自己，也不公平。

因为清洁术的缘故，空气变得燥而清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