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别是看见谢扬躺在自己床上的时候,这满足达到了峰。
谢扬觉空气都焦灼了起来,他能清晰地觉到自己的脸颊像烧了起来,连一向冷冰冰的手都变得了。
他是一个很有洁癖的人,可当谢扬的东西一现在他房间,占据一角的时候,他却觉到一被填满的满足。
他一扯衣带,将那条粉的睡裙换上。
祁绪听后,饶有兴致地看着他,目光意味不明。
谢扬蜷缩着抱着自己双,视线飘忽不定,仿佛是在掩饰心的不安和羞涩。
他的呼逐渐不稳,羞怯地偏过看向衣柜里面,想要找到一条小短穿上,裙太短了,他的一举一动都可能走光。
谢扬找到刚才那件粉的睡裙,说:“就这件吧,我觉好的。”
祁绪单膝跪在床上,低声一笑,嗓音带着引诱:“午你躺在我床上的时候,我就在等这一刻。”
他垂着睑,低声说:“傍晚的时候,不是已经过了吗?”
祁绪垂首看着他,眉中皆是懒散的笑意:“你想找什么?”
谢扬连忙拽着衣角想要遮挡一二。
在这期间,他能觉到祁绪落在他上的目光,灼扑面而来。
谢扬犹犹豫豫不知怎么开,原本脸上褪去的红又一一涨满了整张脸。
听懂了他的意思,谢扬浑僵在原地。
祁绪欺近,周气息变得十分危险,他指尖轻轻挑着谢扬的肩带。
祁绪:“怎么不继续了?”
说:“我还是更喜刚才那件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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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绪角勾着浅浅的笑意,戏谑:“才一次,怎么够?”
一次……还不够吗?
祁绪俯在他耳边暧昧地笑:“要我帮你?”
祁绪没给他拒绝的机会,将他打横抱起来,放在卧室的床上。
傍晚的时候,因为没能让祁绪看他换衣服,吃过不少苦。
谢扬刚要解开睡袍的带,忽然顿住了手。
只是刚才他没带衣服浴室,面什么都没穿,如果当着祁绪的面换衣服,那岂不是……
而他一直在猎人的底无用的挣扎。
谢扬神闪躲,心开始怦怦,忍着心慌意,红着脸说:“我自己来。”
这次谢扬学乖了,没再把他赶去。
谢扬嘴微微抿,他总觉现在的气氛不对,祁绪给他的觉就是在静静等待猎掉陷阱里的猎人。
随着这番动作来,他上那件极短的睡裙此时微微卷起,风一展无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