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以为,被皇上金玉言封为宸王妃,便不必担心旁的人再来打扰他们。
而章鸣珂呢,若非梅泠香在桌悄悄握他的手,他早发难了。
生怕不小心惹怒章鸣珂,被他断骨。
中倒还算数得着的,我家将军又与王爷是过命的。”
梅泠香听着听着,面上浅浅的笑意淡到几乎消失。
可章鸣珂听着很不舒服,陆家太太话还没说完,便被章鸣珂打断,沉沉的语气毫不掩饰不耐:“所以呢?”
一直忍到陆家太太说完,梅泠香松开手的那一刻,章鸣珂才克制不住,当场碎手中杯盏。
只是她到底年纪大些,经历的场面多,即便手背上溅了一滴冰凉的茶,她也能攥攥帕,坐着没躲。
梅泠香目光落到章鸣珂手上,见他手上被一片尖利的碎瓷刺破,缓缓渗殷红的血,直。
若换旁的时候,陆家太太可能就要忍不住告辞,可今日毕竟是她们有求于人。
吓得陆莺莺一声惨叫,慌忙离座,躲到陆家夫人后。
就算宸王位权重,可她好歹也是二品诰命之,竟受到如此慢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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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冷风凉,杯中茶也已冷透,杯被碎的一瞬,尖锐的瓷片、冰冷的茶溅散桌面,一片狼藉。
她说的是事实,梅泠香倒没觉得难受,如今她已然相信章鸣珂与旁的门郎君不一样,只要章鸣珂和袁氏不曾看轻她,她已不那么在意外人的光。
且她们还想让他们大婚那一日,顺便把陆莺莺一娶门。
陆家太太也被吓得不轻,睛睁得大大的,面惨白。
还真是养尊优太久,他脾气都被磨得钝了些。
“莺莺也可以随王妃一同嫁,个侧妃,一则与王妃互相扶持,二则在王妃不方便的时候,嗯,也能替王妃伺候好王爷。不知王爷王妃意如何?”
没想到,陆将军一家竟能如此上赶着,不惜让女儿屈居她之,坐个侧妃。
陆家太太有些不来台。
别说想着嫁给章鸣珂了,她本看都不看章鸣珂一。
一时也顾不上陆家太太和陆小了,赶忙掰开他的手,小心翼翼取那片碎瓷,拿帕替他包住受伤的位置。
是以,陆家太太攥着帕,讪笑:“我也是好意,想着为了王妃婚前清净,也为了王妃有个能够倚靠的娘家,我和将军商量着,想认王妃女儿,让王妃搬到将军府去住。等婚期定,便让王妃从将军府嫁,我们愿意为王妃置办一份嫁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