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知爻回到京城,听闻谢若玄曾一人对战群臣,只为给她争取建造坝的时间,她心说不的觉。
孟知颐说:“但你也立了功劳不是?以后百姓都要传颂你的事迹了。”
这一死,谢若玄认识的故人又少了一个。
他大概是真的把庆王当明主,可偏偏庆王骄傲自大,沟里翻车,首异。他也无法独活。
地龙翻,山崩地裂,樯倾楫摧,举目皆废墟。河,犬相鸣,原本留在那里的一众臣,继续留在那里赈灾。
如果非要用一个词来形容,就是“权臣”。穆浦和是权臣中的权臣,醉心权势,一心权位,此生只为权利而活,毫无正常人的。简直“天命权臣”。
原因无他,失去了庇佑就是这样,若不想被清算,此时自杀或许还能保全家人。倘若继续厚着脸赖在朝堂上,说不定会成为众矢之的,沦为别人手中的棋。
孟知爻:“……”
某日,孟知爻去勤政殿的时候,遇到了穆浦和。
有童谣传曰:“孽,天灾降,红鸾起,家国殃。重妖妃,用外戚,朝野难,旧朝亡。”
她知这位就是传说中明昭皇后穆有仪的生父,对于他和谢若玄之间发生的事,她略有耳闻。
然而关于谢若玄和孟知爻的言却依旧没有断绝,甚至有愈演愈烈的趋势。
她从他边走过,受到的不是被无视的轻蔑,而是毫无“生”气的人形机关,只照设定好的程序运行,旁的,不会多运转一分。
消息传回京城,谢若玄命穆星渊收编庆王的残,辅助孟榕修建引渠。
穆浦和看见她,仿佛没有看见一样,迳直从她边走过去了,好像她只是路边的一块石,本不值得注意。
就好像心底最柔的地方,被羽轻轻划过,泛起层层波澜。
孟知颐看到这一幕,隐去眸中的绪,笑着打趣:“阿爻大了,来一趟,便成熟稳重许多。”
孟知爻叹息一声,“哪有那么容易。”
闵锡自尽了。
一试。这一计,穆星渊赌赢了。
孟知颐关心她近日状况,她将自己在外的所见所闻都记了来,簪缨小楷整齐秀气,却是与真正的孟知爻字迹不同。
她去了一线才知,真实百姓生活是什么样的。况且她也没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,所以对于有没有被歌功颂德,她从不奢想,只求那些人别骂她就好了。
六月份,地动如期发生。
孟知爻说:“泉津患严重,那里生活条件可艰苦了,我脚腕手腕都累了一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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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能说很符合她对某些历史人的刻板印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