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次宴会匆匆一瞥,谢疏全心注意力都在心上人哪儿,完全没有记住他的相,但是凭借他跟徐怀砚三分相似的容貌,心里也有了猜测,直到沉声徐怀安问那句话,他才肯定,前人就是小白兔讨厌得牙的那位哥哥。
这一脸的伤,也许就是她的报应。
“看你你也没什么别的话准备对我说了。既然咱们相看两相厌,我也就不多留了,那就什么时候能说永别了,我再来看看闹。”
报她明知他已有妻,却还为了肚里的孩与他偷偷来往。
谢疏了杯咖啡习惯没有加糖,喝了一却被苦得蹙起眉,只好示意服务生送糖过来。
翻来覆去就这几句,徐怀砚都听麻木了。
“你知的,我没资格。”她低声:“有资格的那位也已经没机会再怪你了。”
徐健行心堵得厉害,大着气好一会儿才缓过来,握着安月婉的手汗得冰凉:“畜生,我怎么会生这么个畜生!”
“不,不是,月婉!”徐健行慌了神,一把握住她的手腕:“你知我一直喜的都是你!我没有……”
谢疏坦然,反问:“徐怀安?”
先认对方来的是徐怀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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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现在是,怀砚的男朋友?”
“行了,你现在最忌绪激动,躺再休息会儿吧。”
“是我。”
“我没想到他会带你一起过来,这很乎我的意料,同样,你愿意过来,我也很诧异。”
本以为依着徐怀砚的两分钟就会来,没想到先等来的不是自家男朋友,而是男朋友那位一直活在传说中的,同父异母的哥哥。
喜和现实是两码事,这她一直都知,不,准确来说,应该是从知徐健行在她怀时瞒着她跟另一个女人结婚开始,就已经明白得很通透了。
徐怀安客气地笑了笑,在他对面椅上坐。
“你……你这个,你这个逆,畜生,不,不孝!”
言毕,脆利落转离开。
“我知。”她拍拍他枯的手背,直到他睡着了,才起离开。
安月婉手,像之前每一次那样,温柔地拉上被轻轻帮他盖上,细致有余,却让人受不到几分真心,仿佛照顾他只是一个纯粹的义务。
徐怀砚甜,他总是将就他,久而久之自己的习惯也被改变了。
第78章 永别
徐健行躺在床上盯着女人恬静的侧颜,好一会儿,才喃喃:“月婉,你是不是也在怪我……”
商圈向来就是这样,调查跟社会实践一样容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