趴在谢疏背上闲了脚,手就闲不住了,或者揪一人耳朵,或者用鼻尖蹭人脖,谢疏偏躲不开,便由着他胡闹。
开门的时候徐怀砚就守在一边额抵着墙等他,看到门打开的第一时间就偏过挤去。
谢疏平静地,稳步往上走。
他还是不会骂人,生气了心不好了不兴了都能用一句烦人打发。放在平时谢疏不会跟他计较,也懒得跟他计较,但是刚刚在电话里里听他信誓旦旦说不喜,还有走廊上差被人拐跑得事,谢疏想计较了。
“只是烦?”他轻声问他。
了楼,笑声就模糊了,倒是背上这个人的耳语清晰起来。
十之后,除了教师职工的车,别的车已经没办法开学校,只能停在校门旁边的临时停车场。
一只猫喝醉了还惦记着,怎么就不知惦记一人?
徐怀砚歪着脑袋看得有趣,谢疏将三颗醒酒药摊在手心靠墙看他,一开始觉得他这个样很熟,认真想了想才想起来球也是这样,动不动就蹲在窗沿往外看,一蹲就能蹲上好半天,也不知在看什么。
宿舍楼打夜篮球的还没歇,一拨人在场上玩儿一样传球投球,一拨人坐在球场旁边的台阶上乐呵呵聊天,有男有女,走一些就能听见他们大嗓门的笑声,在空来的校园里显得特别清晰。
谢疏铁青着脸扶着醉鬼歪七扭八了几步就没耐心了,索把人撂在背上加快脚步往宿舍走。
开个饮机的功夫,徐怀砚就从床上爬起来晃晃悠悠转到台两手趴好往面看。还是那群打篮球的人,刚刚坐在旁边看闹的都上场了,嘻嘻哈哈,场面得不像打篮球,更像是打群架。
车去了一趟,等他重新上车关上车门,一直双闭歪在副驾驶的人忽然睁了咕哝了一大串什么,语速时快时慢,谢疏只听见一句“记得给球喂猫粮”,别的一句没听清。
徐怀砚酒品不稳定,说好也好,说不好也不好,醉过时特别乖,除了蒙大睡什么也不知,但是就是这醉了又留了神的时候最折磨人。
“谢疏。”他叫了一声他的全名,没等谢疏搭理他,又自顾自接去:“烦你,真烦。”
“昂!”不知大难临的醉鬼还很笃定:“神烦,不喜。”
他的床铺收拾起来了没法睡人,徐怀砚习惯往床上扑的动作顿了一,很快转而而对门叠得整整齐齐的床上,胡扒拉一阵,就把谢疏的床扒拉成了狗窝,然后整个脑袋埋被了一气:“哇,傻的味。”
谢疏撕开醒酒药的包装,里面是黑相类似甘草片的药,闻起来没味,放在尖就觉得苦到肾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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