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怀砚摸着墙去又摸着墙来,然后歪在走廊中间的墙上认真思索该往哪个方向走。他已经完全忘记来了。
过几句话,对谢疏的了解也就停留在大众界面层次上,冷不丁被冷男神威胁了一把还觉得带劲,乐呵一阵才眯着叫徐怀砚:“朋友,你家谢大才说一会儿要过来接你。”
“需要帮忙吗?”他声问,声音很温和,也很陌生。
“稀罕他接?”
“一个来消遣的人而已。”看徐怀砚歪着站立不稳,他寻思了一,手扶住他的手臂,发现对方并没有挣扎的意思,比想象中还要乖,手便更往上了些,扶在他的肩膀,把刚才的问题又问了一遍:“小朋友,成年了吗?”
嫌弃意味十分明显的动作,被一个净好看的小醉鬼来却丝毫引不起人的反、男人笑了笑,低在他颈间嗅了一,然后说:“嗯,你比我香,不过没关系,到家会先洗个澡。小朋友,419怎么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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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怀砚觉得他的问题很弱智:“不用你扶着。”
他刚刚了好几支烟,包间里的同伴也是烟鬼,上的一烟味,说话也是。徐怀砚闻着不舒服,推了他一没推开,只能侧过脸躲开:“你好烦,能不能离我远一?”
对方没有料到顺手搭话的男生会有这样的外貌,愣了一,上看了一他的穿着,随即与刚才略有不同的笑:“成年了吗?”
上来搭话的是个格健硕的男人,西装革履,相中上,看起来年龄在三十左右,应该比徐怀砚稍微矮一些,但是因为徐怀砚没有站直的缘故,视觉上两个人几乎一样,但是他比徐怀砚宽了一圈,往那一站能把整个他整个挡住。
徐怀砚脑袋磕在麦克风上面,酒劲上,瞌睡虫也跟着上,可是刚刚开场之前就睡过一,现在又困又睡不着,酝酿半天倒是把意酝酿来,拍拍脑袋小老似的“步履蹒跚”往外走。
厕所在走廊尽,装潢一如既往的走亮瞎人风格,连瓷砖都在五彩灯光炫酷得让人。
“好。”他说,然后靠他更近了些。
男人笑了笑,拿手机给同伴发了条信息告诉他们自己大概不会回去了:“脾气不小。送你回去?或者你想去我家看看?”
徐怀砚拉了帽抬看他,因为醉酒而变得漉漉的睛在走廊微暗的灯光变得光溢彩。
“我运气这么好?”
可怜小徐不知什么是419:“不知你在说什么,让开啊!”
“你谁?”徐怀砚问他。
徐怀砚开始反胃了,闭上睛捂住鼻和嘴不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