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路看着痛苦自责的唐昀州,难过得很想给他安,可他不敢去什么,他怕给唐昀州没有意义的希望,然后再一次伤害到对方。梁路只敢把手放上对方的肩,轻轻抚了抚他的肩背。
“你知吗,我瞧不起我自己,我是个烂人。”
她指的是谁,梁路清楚,或多或少的,他也听说了那之后发生的一些事。张梦婷在那场劫持里失去了孩,唐家负责了她所有的医疗费用,还愿意给一笔补偿金,数额让她自己提。有钱人的补偿是冰冷的,充满铜臭味的,如今看来,张梦婷选择了接受,拿着这笔钱国留学去了。
“我想跟你说会儿话,可以吗?”
“她走之前在机场对我说,她知我不她,愿意放了我,放我回来找你。可是,我怎么会有资格来找你?你不要我,她也不要我,就连我爸,在我生的时候也是不要我的。我居然能共他的冷血,这是不是太荒谬了,我居然共着一个本来抛弃我的父亲,因为我也在同样狼心狗肺的事,我、我怎么会变成这个样……”
他是这么请求的,梁路说好,送陈越上了回去的租车,然后和唐昀州一起慢慢走向了江边。
梁路在今天才说这句迟来的问候,唐昀州艰涩地回答:“我不好,梁路,我一都不好。”
“别对我说这样的话。”唐昀州的嘴有抖,“……你知吗,当我知孩没了的时候,我居然并不难过,而是……而是偷偷地庆幸,我竟然像个畜生一样,在庆幸自己的私生不会生了。梁路,我的心是黑的、脏的、烂的,你不我太对了,你怎么会这样一个差劲的男人,连我都想把这个人推得远远的。”
本章已阅读完毕(请击一章继续阅读!)
梁路说:“不是的,你是很好的人。”
的江风迎面拂来,带来一阵漉漉的汽。梁路问:“你怎么一个人来吃饭啊?”
他们站在江边的石栏前,两岸璀璨的灯光把黑的江面倒映碎金。唐昀州拢上一支烟,原本像太一样明亮的他也开始学会品尝苦涩的滋味,缭绕的烟雾熏红了他的角。
“他没有你好。”梁路没有说谎,唐昀州有一颗赤之心,他的善意对人一视同仁,而周嘉是傲的,充满了难以接近的距离,他们完全不同。
唐昀州说:“她国留学了。”
“只比周嘉差一的好?”他反问,不过是略笑着的。
“昀州,你还好吗?”在得知张梦婷产的那天,梁路开唐昀州的像犹豫了很久,理智告诉他,不应该再去打扰那个人了,即使是于关心,也不能再拖泥带地去发消息或者打电话,这不是为背叛的前任可以去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