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来这嘛?”小乔神严肃地说。
“没有。”沈明飞也对他笑了笑,笑得充满探究意味,“你为什么对我们兴趣?”
“?”林铄反应了一才意识到沈明飞这话什么意思,他脑袋上立刻冒了一个大的问号,“你周还来啊?”
“不,你不会的。”沈明飞说话没留什么面,“你本不在乎除了自己以外的事。”
林铄想糊人的意图太明显,他两句话就把所有都堵死了。但好在沈明飞今天来之前就料到这事儿八成是这个结局,他也没太生气。想搞清楚这件事他肯定得从计议,但是从计议不意味着他现在不能先跟林铄要个态度。
林铄看着沈明飞,模样很平静,似乎是早就想到会有这一天。他叹了气,淡淡地对着对面的人解释:“那天我喝多了,正好碰到顾盼了,就和他多说了几句。”
“我在关心我的朋友,理所当然的。”
林铄觉到自己今天被摔的背开始隐隐作痛得厉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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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也是沈明飞最想不通的地方。
林铄为人世十分周到,只是周到的前提全是利益导向罢了。他的人味仅限于对他有利或者他有需求的人。
“当然正常。”沈明飞不打算继续聊了,他站起来搭了搭林铄的肩,“那我们周见。”
变得兴趣了:“你们和好了?”
“好了我知了,不就说错几句话吗?我接来帮你个忙,就当赔罪了行不。”林铄了一个承诺,“过几天联系你,你可别再来扰我清净了。”
不过沈明飞今天并不意图在“有没有人味”这件事上和林铄争论什么。
他和顾盼的关系,应该和林铄毫无利益纠葛才对。
*
林铄喝了一茶:“这话可不对,我明明很有人味的。”
沈明飞没答应也没反对,他只是再次拍了拍林铄刚刚被他摔透了的背,很有礼貌地了个别:“我走了,不用送,我认路。”
走林铄家的沈明飞恰巧和往林铄家里赶的乔年狭路相逢。
“顾盼和我说了。”他继续说,“他说你在我们分手之后和他聊过。”
“沈明飞?”
“对啊,教练不是都邀请我了?”沈明飞笑着说,语气十分理所当然,“他说你缺乏实战经验,很需要我啊。”
沈明飞意识看看时间,倒是没想到这个能看到乔年。
“不过说实话,那天我说了什么我自己也不太记得了。”林铄语调里是一派无辜,“但是你懂的,人喝多了的时候逻辑难免混,我漏听一些话、传错一些话,也都实属正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