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想赖着,还会找些借,说自己不困,说自己麻,说站不起来,现在直接就是“不要”。
在家里也是这样,程迟雨不坐在沙发上,茶几周围铺了地毯,他总是挨着喻安宵,就势坐在地毯上,说话时仰着看过来。
电视机的初始音量很大,把人吓一,程迟雨赶去减音量的键,借着吵闹的广告音发了笑声。
“是吗?”程迟雨故意说,“我觉得看不见。”
“这么快就赶我走啊。”程迟雨没动弹。
喻安宵接过勺,说:“刚刚集市上的小店吗?”
程迟雨也不卖关,小心翼翼拆开了包装——是一盒晶莹剔透的桂冻。
“你尝尝,这家生意可火爆了,都这个时候了,还在排队呢。”
程迟雨的后脑勺挨着他的膝盖,摇了摇,说:“不要。”
“是啊,明天我们不是要去一站了吗?今天不尝尝,一站就不一定还有了。”程迟雨看着他说。
喻安宵沉默了一会儿,又听见他说:“我也只能赖你这两个月了,你就陪我看一会儿吧。”
已经越来越理直气壮了。
程迟雨说:“那你陪我去。”
“理发还要别人陪,你是幼儿园毕业吗?”
但是喻安宵听到了,侧目看他,说:“笑什么?”
喻安宵笑着看了看他,说:“谢谢,心意收到了,你回去吧。”
“很晚了。”喻安宵看也不看他。
喻安宵看了他一,说:“不要赖在这里。”
他说着话,脑袋逐渐偏移,慢慢靠在了喻安宵的膝盖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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喻安宵也盘坐在沙发上,向一边歪着,低就看见一颗茸茸的脑袋,伸手轻轻了他的,说:“困了就回去。”
程迟雨哦了声,刚从沙发上站起来,往前走了半步,突然矮,盘坐在了地毯上。
喻安宵只好放他来,见他轻车熟路地在沙发上坐,就走过去坐在他旁边,说:“好了,揭秘吧。”
喻安宵看了他一会儿,说:“也不要赖在这里。”
程迟雨往他未关闭台门的半封闭台看去,说:“今天晚上的月亮好圆好亮。”
喻安宵已经预到他要说什么,打断了他的施法,“你的房间也能看见。”
喻安宵戳了几他的发,才发现他的发又了,说:“该理发了。”
“我想和你一起看一会儿电视。”程迟雨抬看他,说,“天天关在学校里,连周末都被占据了,好久没和你一起看看电视了。”
程迟雨笑着看过来,说:“没有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