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淮一边给古原涮一边说:“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,他就是玩儿,再大的他也作不来了。”
“今天房费免了吧,再送儿伴手礼”,陆淮说。
刚谢完弟弟,就来了。
过了一会儿他举杯:“敬你俩一杯,恭喜”。
陆淮看他一:“这就不算上我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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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帮着把都摆好,陆淮调好了蘸料,古原端着洗好的菜上了桌,看看桌上的东西又回屋拎了一提啤酒来。
胡缨气得翻了个白,跟古原说:“你看看你看看,你家老陆就这样。好人都让他当了,坏人都是我当。”
胡缨气势汹汹地跑过来:“见没见解三秋?我让他挨门挨歉去,人又跑哪儿去了?呦你们吃火锅呢?你们吃火锅不喊我?我从早上到现在又被他们砸又跟客人们歉,都没吃饭呢!”
这会儿雪停了。地上、树上、屋上都积了厚厚一层雪,很但并不算太冷。古原兴奋得跟小孩儿似的。
也不说恭喜什么,没文了,反正就是恭喜。
陆淮给他碗里夹了一筷:“现在还没有,天不够冷。先吃一。”
周年听得直乐。他算看明白了,胡缨前段时间的担心纯属多余,这两人好着呢。
莫名其妙被名的古原和尽量降低存在的周年默默吃饭一声不吭。
“我让他送去了,送什么他也得挨门挨给人歉。你就惯着他吧,迟早给你作个大的,到时候你送古原音乐会门票都不好使。”
“欸对了,今天能不能看到雾凇啊?”
“哥你看过雪的山多漂亮!要是再儿太就更好看了。”
现切的,有的位,有的位脆,一吃就停不来。
古原招呼她坐,陆淮认命般回屋去给她盛了一份蘸料。
胡缨一儿不客气,坐就吃,边吃边吐槽解三秋:“这家伙多大岁数都没个正形,跟一帮小年轻闹疯了。你们说有没有他这么烦人的?不到七就把人都闹起来,这年谁没个起床气?人家来咱这儿玩儿的,他倒好,净给人添堵。”
边胡缨都快和解三秋打起来了,周年正好不想回去掺和,于是笑着说:“那我不客气了。”
古原却不说好吃,只夸陆淮的蘸料:“哥你调的蘸料无敌了!”
“我跟你一儿”,古原笑着哄胡缨,“你快吃,吃完饭咱们就去抓他。罚他扫雪,咱仨监工。”
陆淮跟他碰了一没说话,古原笑着说:“谢谢弟弟。”
“一会儿你站那边树底,我晃晃树给你拍几张照片怎么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