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要这么不讲理。”
被这么指控,卢言雅声调控制不住些,“我不讲理?是你不负责任吧!”
陆近则不想和对方争论这个话题。
在很多年前,两个人就对这个问题争吵过了,最后显然无法达成一致。他不想再在这上面浪费时间,因此这会儿飞快地过容,转而接上先前话题,“我只是说我明天没有时间,能换个安排吗?”
这仿佛默认“我就是不负责任”的态度让卢言雅血压一阵飚。
她气,勉压那绪,但是语气明显更僵了,“我明天有个会议。”
陆近则:“几?多久?时间能调整吗?”
卢言雅:“……”
她忍无可忍:“陆近则,不是所有东西都要给你的案让步的!这个项目所里申了整整一年,这次会议很重要。”
陆近则试图为自己解释:“我没有那个意思,你不要曲解我的话。”
既然明天两个人都有事,当然要协调好时间,确定谁在哪个时段过来。他也没有让卢言雅让步的意思,既然对方的会议很重要,他当然会跟着调整面见当事人的时间……不哪一,都要问清楚卢言雅的时间安排。
——他明明在解决问题!
陆近则气,那句“你不要这么绪化”都要脱而了,思及过往,又被他行咽去。他明明不想让两人每次见面都这么充满着火药味,但是最后的结果总是不尽如人意。
他猜测或许是自己刚才那一连串的问题显得咄咄人了,因此这会儿换了个表述方式,“我约见当事人的时间安排在午两,见面预留了两到三个小时,从见面地赶到医院需要四十分钟,到达时间在午四四十到五四十分之间。我可以陪上午和晚上,你的会议安排怎么样?”
省略了最重要的解释步骤,这话在这境,简直让人不自觉地生了“你要合我的时间安排”的觉。
起码卢言雅觉得自己的肺都要气炸了。
她地气吐气,但接来的话还是像是从牙里挤来,“你……”
这话没能说完,病房里传来了第三个人的声音,“没关系,我可以自己留。”
正争执的两个人一愣,不约而同地将目光往声音方向看去,就看见病床上的卢皎月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睛。
想到刚才的争吵容,两个人的表都有不同程度的僵。
还是卢言雅先回过神来,她放缓了神,表关切,“月月你什么时候醒了?觉怎么样?有没有恶心想吐?”
她这么说着,拿起了旁边的杯。
据刚才医生的代,病人清醒了之后没有眩想吐的觉,可以适度喝,只是注意不要误。
陆近则倒是没说什么,只是沉默地帮忙把病床摇起来了,免得人躺着喝呛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