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,咱们连季娘家的豆都能钻研来,凭啥就钻研不他们旬家的了,派个人去旬家酒楼里偷学不就成了!”
等到把方学好了,再捣鼓些利人的活动,怎么说也能把一半人给拉回来的,不至于像现在这样每日都在亏损啊。
是啊。
这笔墨纸便是老太太一开话,别人二话不说就肯借来的。
“大虎,二虎,咱家就你两个读过书的,你爹又死的早,能拿主意的也只有你俩了,事如今发展成这样,可还有什么法啊?”
“亡羊补牢?为时不晚?”
吴二虎刚才也不过是行着自己想些书上的话,见大哥哥和娘都用期盼的目光望着自己,咽了咽,着想了个损的法。
可夫说的话,十句有八句他是听不懂的,若说还记得的……
吴二虎破天荒被兄和娘亲夸了,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。
这笔墨纸都是老太太从别家那借来的,说来也怪,老太太明明一辈都养在京城里,理来说是看不上这些乡野村妇的。
钱氏和吴大虎的目光瞬间落在了他上。
可她却不像京城里的贵妇那般端持,这也不行,那也骄纵。她同上了年纪的妇人们很是亲,这么相着,有时还会突然有妇人上门送些果蔬来。
吴大虎稀奇的拍了拍二虎的脑袋:“行啊二虎,咱家这么多钱把先生请到家里来,这钱还没白呢。”
吴大虎愁眉苦脸,能想的法他是都想了,让店里小厮们态度好些,可先前已经得罪了许多人,挽回不了。压价格也没用,人人还都反过来骂他一嘴。
季菡扬着,浅浅笑着,待勾画完最后一步,将纸张铺展在众人面前。
“二虎,你刚刚说的啥?”
钱氏也笑得合不拢嘴:“二虎是个聪明的,过几天娘就给你娶个漂亮媳妇,让你好好备考科举。”
媳,钱氏觉得大儿媳不过是个任人拿的柿罢了,这样刺耳吓人的话早就说许多年,也不怕朱月娥心生异意,于是往说的话也没再顾忌她。
派个面生的,去旬家厨房里待几天,不就什么都知了吗?
他是真没办法了。
老太太的话说,她在宅大院里装了一辈,临到快土了才知有这么快活的日。
裴家院里,季菡正用着笔墨,在纸上仔细涂画。
“娘,儿这么聪明,以后定能考上状元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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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二虎每日跟着夫读书,听着自家娘说这样恳切的话,心里也得不行,绞尽了脑想主意。
吴大虎和钱氏对视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