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9章(2/2)

褚闻先笑了笑，想到了那个雨天，蓦然看了神怔忪的少女一，这算是他们两人之间的秘密。

那他就没有找错玩的对象。

……锋利的匕首对准了褚闻先的，萧焱垂眸看他，脑海中竟然不合时宜地现了小可怜说过的一句话，他和那个好舅舅的颌生的很像，其实，他的表兄也是一样嘛，也有形状相似的廓。

余窈孤零零一人坐在宽大的榻上，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朝着跪在殿中的那个男走去，指尖攥地很，直至发白。

萧焱脸上的怪笑已经消失了，恢复了让人后背发寒的冷，他掀了薄，似是对褚闻先的识趣表示了认可与肯定。

萧焱挥手将匕首了来，冷光拂过他华无瑕的一张脸，满的呼一静。

他一脸平静地跪来，坦然地等待着自己的死亡。

不过，他也不是什么都没，虽然没有成功，但在帝王不知的时候，他确实报复了他一次。

大概便是姑母曾经还有一个亲需要取舍，而他然一，也已经变得麻木冷漠。

“表兄，要怪就怪你姓褚，其实，朕还是很满意你的才，黎丛和朕夸过你是个可造之材。”萧焱暂时没将他当作褚家的人，好心好意地对臣作了一个还不错的评价。

余窈刚好与他对视，愣了一瞬，她没有在他的脸上发现不甘与怨愤。

褚闻先心知肚明，作为这场好戏的主人公，他的结局大概也是和姑母一样，只有如此才可以平息帝王心中的怒火。

他要她老实，她就真的老实坐着，因为她能觉到此时的郎君只要她旁观。

所以褚三郎也选择为了家族而安然赴死吗？他就一都不生气难过，他曾经护过的妹妹要他去死？

他伸手接过了公仪平手中的匕首，慢慢地挲上面的纹，一一目光平淡。

和姑母面临的境有什么不一样呢？

余窈不大理解，所以又睁着睛认真地去揣他的神，结果她的腰间一，她的被一只大手捉住掰了回来。

之前在船上没有一箭死褚闻先，如今用匕首了结了他也不错。

“既然表妹已经好了选择，那表兄就去死吧。”他让余窈老实地待着不准动，自己从小榻上起踩着台阶走了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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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一个人琢磨了一会儿，估计褚家三郎是好舅舅货正价实的亲儿，嗯，褚家的血脉十分纯正。

从到尾让他去武卫军，多次提他在朝堂上表现对他的恩，再让他赈灾，扳倒周尚书，都不过是帝王为这场好戏设计的桥段，他的恶意从来就没有掩饰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