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我的母亲许多年前为我准备的及笄礼,是当时很有名的匠人打造而成,上的凤首用了罕见的和田红玉。你的年岁还不大,若再早一些,及笄礼就不该让你的大伯父为你举办。这只凤首簪便送给你,也当作是一份迟到的礼。”
是啊,及笄的那天,纯金的发钗是她自己准备的。
回到建章,他就立刻要求余窈把旧的婚书拿来,说了自己的用意。
余窈愣愣地用手去摸发间的凤首簪,心中突然变得酸酸涩涩,然后又有些难以言喻的奇妙。
而她当然也上了她的郎君,从知他不是傅世的那刻就定决心会到傅家退婚。
“……郎君,你改了又有什么用?”余窈只觉得难以理解,难婚书换成了他的名字,以前的一切就会跟着变化吗?
“叫你拿来就听话。”萧焱轻飘飘地睨了她一,不她怎么解释依旧霸地我行我素。
他和小可怜果然是天作之合,也该是名正言顺的未婚夫妻。看,未婚夫应该送的及笄礼这不就补上了?
不可能的呀!
余窈默默地想,那个从前给她桂糕的少年终究只会是存在于记忆里面,多年过去是人非,他选择了自己的家人不是她。
严格说起来,镇国公夫人没有为她送来任何东西,后来回到京城时她也没有提起。
余窈还是摇,不肯这般想不通的事,只能说婚书丢了。
雅的凤首簪。
“外祖母送的这份礼甚好,比那一对玉如意看着顺。”萧焱心大悦,接来在康乐便一直是笑眯眯的。
褚老夫人想给一个人面绝对胜过镇国公夫人卞氏数倍。
萧焱自觉也胜过傅云章百倍千倍,于是暗中想着得找个机会把先前傅家同小可怜的婚书给改了,上面傅云章的名字必须改成他的名字。
“嗯,很,也足够珍贵,倒是得上朕的皇后。”萧焱也伸一指,随意地碰了一那只簪,边的笑意盈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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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轻描淡写地略过了余窈与镇国公世的那一桩婚事,以萧焱外祖母的份补上了一份余窈原本应该得到的及笄礼。
余窈一双汪汪的睛一眨不眨,看着褚老夫人将明显很珍贵的凤首簪抬手在她的发间。
不过,她看男人的脸瞬间变得沉来,赶忙又柔声哄他,“有了这凤首簪就足够了,玉石,定亲的玉石也是属于郎君你的。”
“郎君你就不要吃醋了,我和傅世真的没什么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