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家是权大势大,但也不敢明着跟秦宴作对,不然早被秦宴收拾了。
秦宴听明白了,他忍不住问,“你把朕当什么了?”
保命工…工人?
温尧心虚,不敢说实话。
秦宴一看就知他没想什么好,哼了声,问:“朕可以帮你,不过这回你拿什么条件来换?”
温尧立时瞪大了,“皇上,你这样就过分了吧,前面我可是帮你了那么多好主意的。”
“嗯,”秦宴,“可朕也帮你了事。”
温尧:“……”又想问候狗皇帝亲戚了呢。
“那你说,要我替你什么?”温尧气哼哼的,让秦宴自己提条件。
秦宴转了转,在温尧张地注视,突然一笑,“朕现在还没想好,那就先欠着吧,以后再还。”
温尧松气的同时又开拍秦宴,嘴上说的十分动听,而心里想的却是,以后再也不这么大方了,他要等秦宴来求他!
秦宴多会察言观一人,温尧那小心思在他看来就是明晃晃的摆在了脸上。
秦宴微微挑眉,那就看谁求谁。
秦宴一答应自己的要求,温尧前的殷勤劲儿就没了,促秦宴赶吃饭,吃完他们就,是一刻也不想多耽搁。
秦宴:“……”很好,他见识到了什么叫翻脸比翻书还快。
一顿饭结束,连衣裳都没来得及换,两人便带着女监还有侍卫大摇大摆的了。
路上,秦宴询问温尧,“见过人后,你有什么打算?”
薛家能以温渝生病威胁温尧一次,就能有第二次第三次,只要他们都还活着,只要温渝和薛清若还留在薛家,这个理由便一直能用,温尧会永远于被动状态。
但若说想把人带走,那也不太可能,温渝是薛盛远的妾室,薛清若是薛家的女儿,哪怕秦宴是皇帝,也不能行让薛盛远放人,因为这是薛家家务事。
温尧也在思索这个问题,他烦躁的挠,“还不知,得先见了人,问问我娘的意思。”
其实温尧猜,温渝应该是有准备的,前镇北大将军府的大小,不至于真那么懵懂无知,对薛盛远那个老东西毫无防备。
“朝中有许多武将都还记得温大将军。”秦宴给了温尧一句到为止的提醒。
温尧瞬间前一亮,是啊,温渝和他还有薛清若不一样,她可是温家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