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.他们是ex(2/3)

“她是我的ex。”邓仕朗毫不避讳。

“探我同我屋企人。”梁立棠补充。

“为什么突然回来了。”邓仕朗问。

“行。”邓仕朗望向姚伶，问：“这位女士呢。”

“现在吗？”梁立棠难以置信。

梁立棠听他话里有话，朝姚伶打趣，“你还说你不是femme  fatale。”

姚伶知他在问自己为什么回来，说：“探亲。”

姚伶低喝酒，不理睬。

邓仕朗还是：“你没回答我那个问题。”

姚秋萍在香港开茶餐厅老板娘，从早到晚几乎没有空闲的时候，最近生意回温，比前几年差一，但收况也算说得过去。姚申和谈了谈他们在意大利的况，两家人聊得很。

邓仕朗明白了，“你们是亲戚。”

“中学三年毕业还能再读到year2的程度。”

姚伶坐来，“岛冰茶。”

“我？其实是你给我一femme  fatale的觉，我怕我这个小人不能让你满意。”

姚伶无所谓，她看梁立棠起立了，也站起来披上外跟他去。

“你主。”

邓仕朗看见他旁边的姚伶，有一瞬惊异，然后问梁立棠，“这次来喝什么，还是老规矩吗。”

梁立棠决定不开车，打的士带她去中环。他们没有停在兰桂坊，而是一座登楼，直达台。姚伶一去就有奇怪的直觉，她跟着梁立棠去吧台，果不其然见到了熟人。

“中同学。”姚伶回答。

姚伶哑然一笑，她是femme  fatale，埃尔曾经给她讲过这个词，法语，蛇蝎人的意思。她攀不起，笑说，“你想多了，装的。”

“Hayden，好久不见。”梁立棠打招呼。

她近距离看，看见邓仕朗成熟了不少，上休闲黑衣，里面白T恤，不再是穿校服的模样，随便穿一穿就显得。他调酒技术娴熟，给梁立棠调了一杯颜很漂亮的尾酒，她的岛冰茶就像柠檬茶一样普通。

“我都可以，反正我看你也想去玩一玩。”

“去哪？”她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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姚伶脆：“都是十八九岁的事。”他们现在已经二十四岁。

梁立棠了酒楼一直低手机，有些尴尬，又：“去我朋友的地方，怎么样？”

邓仕朗看他变成商务人士的模样，说：“没想到你以前是这样。”他谈起自己，释怀地笑，“我十九岁像个傻一样被甩。”

姚伶全程喝酒，她的发散了来，一握，发丝就从肩胛过。她懒得话，他们又开始聊酒的品和工作上的事。她和梁立棠都喝了三杯尾酒，留到半夜，邓仕朗班，来陪他们喝，可他喝一杯就停，梁立棠问他为什么不喝，他说

梁立棠原来才是那个局外人，他看戏地一声哨，说：“金童玉女。”

甚了解，都是从亲戚中互相得知况。他把他们载到这里就撤了，等到晚饭时间，他们一群人在酒楼聚起来，姚家三个人，秋萍家三个人，同坐一桌吃饭聊天。

“没错，这个世界很小，回到香港更小。你别说香港了，视野开阔，不是加拿大、国，还是欧洲其他国家都有熟人。”梁立棠喝一酒，而后好奇：“你们几年没联系了？”

梁立棠恍然，“你们认识啊。”

“现在，去兜兜风。”

“我们都是老古董了，你看两个年轻人不声的。”姚秋萍的老公打趣，对梁立棠说，“带Rosalie到维港转转吧。”

“五年。”是邓仕朗回复的。

梁立棠聊起来，“还好吧，我十九岁是个MK仔，非常subcultural，左边两个耳，右边耳骨又扎一个，从旺角搬到尖沙咀就正常了，环境真的很重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