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办法,只能继续。
俞少宁脸往枕里埋了埋,传一声闷闷的“嗯”。
“知,放心吧。”
俞少宁重重叹了气。
“也是。”俞少宁承认自己的弱,转趴回去,指挥:“你再给我,我一会儿也给你。”
如果冬天是循序渐而来的,罗勉不会觉得时间,但去年那忽然而至的寒,实在是很难让他放心来。
罗勉笑着亲了亲俞少宁侧脸。
他们家的稻只有两亩,但还有三亩半其余的粮呢,当初收回去的那萝卜连半亩地都没占上。
运回家的稻谷被俞少宁尽可能地铺平,得益于太的炽,稻草也明显有了蔫吧的迹象,天不早,回到家的两人先将边缘的稻草收拢到中间,盖上塑料放之后,才屋。
陆川已经好饭菜,将饭盛好送到了两人手里。
天气,来回的装卸也了汗。
闻言,俞少宁翻看向罗勉,嘟囔:“你还弯着腰割了一天的稻呢。”
凑在一起休息了不到十分钟,两人分开继续忙活。
明明他的活看上去也不重啊,怎么就腰酸背痛的。
罗勉推门来就听见这一声叹息,好笑地摇了摇,坐到俞少宁边,给他压肩背:“酸?”
如果不是对季节的变化有了些猜测,大家也不会着急忙慌的收拾车,准备抢收。
有这个想法的不止罗勉。
罗勉收割的速度很快,一天的时间来,竟然也收完了一亩的地。
俞少宁喊住埋割稻的罗勉,“喝吧,不着急今天完。”
俞少宁往罗勉嘴里了颗巧克力,“累了就歇歇,别一场忙活来,跟去年一样瘦脱相。”
“那怎么一样,你素质差嘛,而且才受过伤,更受不了重活。”罗勉失笑。
俞少宁跑了几趟将拖车装满,再度开着电车将其拉回去。
一天的活来,上的肌都有些酸涩,俞少宁吃了饭洗完澡,摊在床上就不想动弹了。
“正常的,一直弯腰抱稻草,回来又弓着铺开,次数多时间,又是第一次,酸痛是会严重些。”
罗勉了气,走近接过他带来的冰,“还是尽快割了的好,稻带回去还要晒了才能取谷,取完后又得晒两天,时间太张了。”
少宁再度开着电车到了地里,提前放过的田地里已然涸不少,稻谷就成捆成捆地扎着,就地摆放。
俞少宁听他这么一说,心里算了时间,发现还真的不够。
轻视抢收的都是傻,他就是那个大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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