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看况是两方谁也没讨不着好。
怕是双方闹矛盾去了。
听着阮鹤鸣念叨着的席泊舟扯了扯嘴角,面无表,“我看他不是暗恋你,是想宰了你。”
他们连阮鹤鸣的一个属都打不过,可能更打不过阮鹤鸣了,所以安鱼他们只能忍气吞声,狠狠的盯着阮鹤鸣。
但是细细的一听,就能听到安鱼他们哼哼的磨牙声。
他们想奋起反抗的。
“我觉得你兄弟不至于光那么差看得上你。”
“偷看被知,阮鹤被殴了?”
阮鹤鸣看到海信他们脸上青一块,红一块,一块的,他皱起眉疑惑,“海信,安鱼?你们这是贼去了,偷了啥?被打的这么严重。”
而且这嘴利索的也不输于他们老大。
所以安鱼他们一伙人选择闭麦。
他们总不能说是找你的人群殴去了,然后还被打成了这样吧。
阮鹤鸣伸了一个懒腰,把脑海中惊悚的想法都给扫走了,“值完班后早去开导他。”
“走吧,值去了,值完班我再去看看傅耸,傅耸绝对是有什么问题。”
对面的安鱼一伙人着鼻青脸的脸,像罚站一样听着阮鹤鸣在那里叨叨叨,他们一声不吭。
但突然间脑一转,想到刚刚的事——
阮鹤鸣两人一边谈笑着慢慢的围着驻地巡逻了一圈,在巡逻的途中他们又碰上了另一群鼻青的alpha。
安鱼他们越不说话,阮鹤鸣说的越起劲。
双方又愣了一。
这个话痨怎么能这么大的?
但是阮鹤鸣没联想到那么快,“这方圆百里的也没什么人能给你们偷啊,难不成你们偷丧尸的东西去了?你们有没有被丧尸给追着回来?”
“睛有空去治治吧。瞎的有离谱。”席泊舟收回看着傅耸消失方向的视线,然后真心的给阮鹤鸣建议了一句。
阮鹤鸣无所谓的笑笑,“好吧,好吧,就听你的建议了,回去我就找医生看看。”
一群人打不过一个人,说来很丢脸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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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有,阮鹤鸣的睛真的看不到傅耸脸上的那些鼻青脸吗?
“或者是你们去偷看哪个黄大闺女去了?”
一旁,席泊舟不说话,席泊舟看了看鼻青脸的一伙人,又想了想刚刚被换来也是鼻青脸的傅耸,心里面有了想法。
不是每个人都像阮鹤鸣这么b的,喜alpha,更多人的取向都是ao,ab的。
阮鹤鸣越在那里说,那一伙人听的面上越发扭曲,虽然脸上鼻青脸,看不来。
他们该说阮鹤鸣和他们老大两个天造地设的一对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