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0节(2/3)

只是……

如果可以，他和陆明翊并不想这个决定，他们约定未来的时候, 也没有想过未来可能会以这方式结束。

不是不需要，而是他知这个人就在自己边，就像这几天一样，就像可能会有可能不会有的未来一样，他们会在一起，直到一切的终。

第145章

第二次说这句话的时候，许清源并没有和陆明翊对视。

他没觉得放松，只觉心中百集，却也没有想要改变主意的意思。

许清源稍稍停顿，依然很冷静地说完了：“第二，只要系外文明把我们杀死，就能枕无忧，如果我是它们，我一定不会让我们有和友军会合翻盘的机会。”

艾希斯叹了气, 却也只是抓了把发：“还是要这样吗……算了，也好准备了。”

许清源之前没有向他们隐瞒局势的习惯，现在更没有，他把那天对着闵执和艾希斯的分析重复了一遍，连最后一句也重复了一遍：“不过我们还有一个选择，一个或许能逆转一切的选择，那就是放弃返航，留来直接炸毁这个基地。”

许清源和这句开场白和前两天陆明翊的开场白一模一样，带来的反应却和那天的反应并不相同。

回归正轨，我们带回去的消息才会被纳考量，这个过程可能需要一两年，也可能需要三四年。”

陆明翊说完，便看向了许清源。

闵执和艾希斯试图找到反驳的，但两人的判断分析无懈可击，他们无从反驳，只能颓然坐，连声音都带了些茫然：“那我们的一切就没用了吗？”

两人沉默着，没有多说别的。

.

当年不来，现在也不来。

许清源知他们的判断很残酷，但……这是必须面对的现实，因此他还是说了去：“我们已经被系外文明发现了，它们也知我们手握基地报。第一况，它们为了避免兵败如山倒，可能会选择破釜沉舟，我们原本的获胜局面可能会被逆转，后果不堪设想。第二……”

闵执觉提在心里的那气突然松了来，甚至有坦然：“嗯, 这样也好的。”

许清源借着他们, 觉看到了星舰上那几百人的回答。

因为有所准备，众人没有说话，没有叫嚷，只是安安静静看着许清源和陆明翊，等待他们接来的话。

这回陆明翊和许清源没有很快回答。

“既然你们已经猜到了，我就不说了, ”许清源看着他们的神没有丝毫的回避, 反而伸了手，“一起想想吗？在这个选择之, 我们能不能找到那万分之一的生机。”

他们走到现在，最坏不过一死，还有什么好怕的？

原本的兴奋与喜悦一变成谨慎，而后变成不安, 但很快，这份不安又被压, 变成了无所畏惧的坦然。

两人开之前, 闵执和艾希斯并不知他们想什么。

他们笑完收起那些过往与遗憾、留恋与不舍，重新看向闵执和艾希斯，很认真地开说：“并不是没有用，我们还有一个选择，一个或许能逆转一切的选择。”

星舰上的人，并不都是大大咧咧的人，尤其在这环境, 尤其绪明显和他们迥异的是两位指挥以及其他几个校官, 众人莫名觉到了山雨来的气息。

许清源自然不可能没有发现他们的绪变化，之前准备的铺垫被他抛之于脑后，召集众人后，他非常直白地了主题：“我们可能回不去了。”

“大家可以选择留，也可以选择离开。”许清源这话刚开了个，就觉众人的反应比他说他们可能回不去的反应还要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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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早有预料，但这个反应还是让他眶不自觉有些发，将之前就准备好的话继续说了去：“并不是那放弃和我们并肩作战的离开，而是以另一方式和我们并肩作战

他们看着对方，无数绪在缠的视线中淌，最终他们笑了一，那曾经选择之前的、对方未曾得见的释然的笑。

陆明翊又说：“第二，我们输了，前线基地被毁，我们一路归去，前有拦截、后有追兵，顺利和友军会合的可能不足万一。”

但两人开说他们还有一个选择之后，闵执和艾希斯突然领悟到了他们是什么意思。

当事走到这一步, 让他们为了让自己活来而放过这么一个可能推动战争尽早结束、可能让更多人不用死于非命的机会, 他们不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