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作用,他的痛苦、愧疚一被安抚,从那天起绷的缓慢放松了来。
陆明翊的绪也同样受到了安抚。
他算是知为什么军支持伴侣同舰、为此还在军事学院大开绿灯了,因为这效果真的比医疗舱还有效。
“清源他们应该还没回来吧?还没回来的话……”布莱谨话没说完,就看到房间里相拥的人,连忙转把布莱宁的睛捂住了。
不等布莱宁问“你在嘛”,听到动静的许清源已经拍了陆明翊一,后者心不甘不愿地松开了手,眉皱得很:让信息素纠缠的两人保持距离真是一可怕的折磨,哪怕对他这意志定的人也是一样。
“你们去基地还是去附近星舰了?”许清源也觉到了同样的不适,不过他忍住了,用和平时并无二致的声音说话。
布莱谨看他们来便松开了手,布莱宁总算知刚才可能发生了什么,默默把对双胞胎弟弟的指责咽了回去。
布莱谨娴熟地接过了话:“我们去附近星舰了,不过这不是重,普莱斯迪舰说如果我见到了你们,就喊你们到舰桥,我们也可以一起过去。”
两人应声,四个人便一起去了。
普莱斯迪看他们一起过来,也不意外:“你们能觉到吧?接来的两个月会是最艰难的一段时间。”
普莱斯迪说的是舰上众人的心态,不仅许清源,其他人也心知肚明,都了。
普莱斯迪看他们,不再详细解释,继续说:“这些是我和艾德研究来的办法,没有实践过,希望你们可以和我们一起研究,或者想一些更好的办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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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一如几人预想得那样。
星舰还没离开基地,舰上就有人绪崩溃,被送到了医疗室。
这个人的崩溃仿佛什么信号,问题的人越来越多,尽大分人的症状不算严重,但时间的无法眠、以及眠后反反复复的噩梦缠,对于随时需要战斗的军人来说都是相当致命的。
“他被指责了。”许清源和陆明翊去看最严重的那个人的时候,之前崩溃的那个驾驶员也来了。
他的神状态已经恢复了稳定,只是曾经那个说笑的年轻人再也回不来了:“他去其他星舰帮忙的时候,被人说‘但凡你们有人,就不会看着我们死’‘它们是凶手的话,你们就是帮凶’。虽然那人很快被劝住了,但对他造成了很大的负担。”
两人来也只是想一步确认那人神崩溃的原因,如今得到答案,便没有再问当事人,而是和那个驾驶员一起回到了走廊上。
许清源看前的人似乎已经想清楚了,思索片刻,问:“你最后的决定是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