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纪寒一直都觉得,要是没了他,白可能哭一阵低落一阵就缓过神来了。但自己离不开白。他表现来的冷漠只是粉饰后的疯狂,没有了她纪寒是真的会丧失理智,在丁堡她还没醒过来的时候、在等她选择的那几秒,纪寒甚至有几个瞬间不受控制想过要怎么杀了那四个人才最稳妥。
好在她选了他。
“白,我的......你是我的!”纪寒呢喃着,失控地将她抱起来放到上。
他脑海里闪过许多一格格的胶片般的场景——她跟在他后走过许多羊都的夏秋冬、晴雨雹;她大雨里被淋得漉漉的却像一只傻鹌鹑般回看后有没有人,以此确认纪寒是不是真的在叫她;她又傻乎乎地帮虽有残疾但实际家里有四栋房、因为她的好心没好意思说的店老板无偿卖;她在小区里看到他时因为蹦蹦四窜的发尾;她那些洋溢的信件里分享的趣事和随信附送的小玩意;看电影的时候她抿着,偷偷帮他拿掉他上落着的一片小羽;羊都的光毒辣夏天,她拿着冰镇酸梅汤在火车站门等他;他们一起跨年,在放着烟的河边迎来他们的第一个吻;一起去看过元宵灯会的那天白发现了他其实很喜甜,后来总是说着“喝不完,让你尝尝”把茶的第一给他;他在图书馆里压低了声音教她自己的解题思路,看到她呆滞的神后没忍住笑话她;两个人去故,看到那件清代的大吉婚服的时候白小声说“婚礼办中式的还是西式的呢”,来后白在槐抱着他撒说想吃老式冰,两个人共享一,吃着吃着就亲到了一起去......纪寒甚至记得她那天笑起来的样。
我们曾经那么好......
你怎么可以忘掉我?,我真的——
心里的痛苦让纪寒稍微清醒了,他着气从她里退来。白迷茫地睁开双,意识地收了面想要挽留他。纪寒重新用吐着前的圆端去蹭她的舒缓着二人望,白能觉到他那得一也不斯文的东西上的青。舒服是舒服......可是那是不一样的快。
“纪寒......我想要......”
“手指也一样。”纪寒亲吻着她了薄汗的颈脖,“你上我,或者等你想起来,那时候再和你。”
被得很气的女孩很不满:“我现在就很你啊。来嘛!”
“你本就不。”纪寒冷哼了一声,撑在她上息,“嘴上倒是很敢说,敢吗?”
“坏!讨厌你!最讨厌你了!啊——”
骂都没骂完,男人黑着脸拧了她的尖,白的话陡然变成一声甜腻的。纵使他知白这话本质是在撒,但听到她说“讨厌你”的时候还是觉得被刺激到了。纪寒抓着她的,威胁:“哦。我允许你讨厌我了吗。”
指在她里搅着,又往她凸起的那上了。
“还讨不讨厌了,嗯?白。”纪寒另一只手掐了掐她脸颊上的,“你因为喜这张脸选了我,不我是怎么样你都得负责到底、照单全收。”
大抵是真的被搞怕了,白低着小声啜泣,不说话了。那挠主人的猫的嚣张气焰算是没了。被他从背后抱着的女孩用手着纪寒的手腕,侧过脸忍耐着自己的。纪寒一边用手指她一边微微腰,在她侧蹭着自己翘起的。白没多久就不自觉地往后仰起脖,里猛地缩,尝到了名为之树最峰那一颗果实的滋味。
一颗泪落来,掉到纪寒手背上。斐济的七月是冬天,有些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