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3节(4/4)

都要蹭到她的，“多好的名字。”

明曜到自己的血忽冷忽地涌向，不受控制地颤抖：“你怎么知我的名字？”

“我就是知。”暮溱无赖地回了几个字，伸手揽过少女的后背，将她的脸贴近自己温的，他结结实实地抱着她侧躺来，搁着明曜的发，餍足地叹了气，“陪我睡一会儿，我好久没有睡过好觉了……像以前一样……”

暮溱冰冷的龙尾缠住了明曜的小，手臂又将她密不可分地在怀中，这样的动作亲密得太过异常，就连云咎都没有这样毫无保留地抱过她。可暮溱这个动作，全然没有半分暧昧，就好像是抱着自己的某个分一样。

或许也是因此，明曜竟然没有因为这个过分亲近的动作而产生不适，她的脑海中反复回着暮溱的那句“像以前一样”。以前是怎么样的？他怎么会知自己的名字？她还忘记了什么事？对了，北冥。

难暮溱……曾经去过北冥？

不可能的。北冥可是连天都无法及的地方，像暮溱这样金尊玉贵的龙族皇，又怎么可能会去北冥？

可……明曜勉将脸从暮溱健硕的肌前挪开了几寸，了几气，迫自己冷静来。

她的本相之力尚未完全恢复，好在有了千年之前的那些经历，她对于自力量的控已经娴熟许多——若控制得当的话，她应该能够窥探到暮溱一分与她有关的记忆。

明曜抬扫了暮溱安然闭合的双，计算着时间又等待了许久，待到青年的呼完全浅浅地规律起来后，她才又睁开，伸手轻轻拢在了暮溱动的心脏上方。

本相之力，在她的掌心一动起来……

然而，一刻，暮溱甚至不曾睁，却一把拎着她的腰，将明曜拖到面前。他不曾看她，却像是嗅到鲜血的鲨鱼般迅猛而地锁住她的脖，低死死咬住了她的颈侧。

利齿破开脖颈的肤，鲜血刹那涌又被暮溱理所当然地吞。

疼痛在片刻的迟钝之后席卷了明曜的全，她一，手足并用地重重踹开暮溱，令人意外的是，前的青年极轻易地便从台上了去，甚至在跌台的一瞬睛依旧没有睁开。

——仿佛真的是在梦中了习惯的动作。

明曜在看到他掉落的瞬间清醒过来，手脚并用地爬过去拖住他的尾。开玩笑，要是她真的在这里把暮溱给摔死了，恐怕这辈都不了东海乾都了。

“你在什么！”

就在明曜抱着暮溱的龙尾，设法将他重新拖回台之时，去而复返的暮浔带着后一群目瞪呆的鲛人侍女现在殿外。

暮浔在台仰看着明曜，明曜却在台上大大松了一气。她脖上的伤还在淌血，此刻费了十足十的力拖住暮溱，实在是近乎力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