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节(3/4)

咎还是没有和她到最后一步。

彼时她已几乎化在神明的怀抱中，到他的手顺着自己的背脊探到腰际，她很明显地察觉到他的温在不断地升，那双温和邃的中像是漾着一圈圈。

她的腰被他握住，轻而易举地控制着，那动作实在算不上势，可是她全一颤，居然不合时宜地想起自己在黑凇寨中，被在榻上的画面，她打了个寒战，褪去三分。却很快反应过来，又一次意识咬住了自己的嘴，着自己装作若无其事地迎合他的动作。

可是一刻，云咎却停了来，他的手掌上移，缓缓扶住她的肩，黑漆漆的眸看着她的睛，亲了亲她，竟然翻了榻。

明曜愣住了，伸手拽住他的袖袍，“你什么？”

他侧过脸，刻的廓线条，明曜看到他的薄轻轻抿了起来。

“倒茶。”他声音有些低哑，听上去确实渴极了。明曜愣愣地应了一声，看着他连了两杯冷茶，脑里才开始胡思想地反思——是不是自己那一瞬的怔愣影响到他，才令云咎如此突然中断了之后的动作。

她有些懊恼地垂眸，心中仿佛有整片荒草被罡风开。

云咎清醒之后的这一切都超她的预料，她曾设想过他会怎样安自己，猜想他应该会跟向解释自己为何会迟了那么多天才寻到她。可是这一切都没有发生，那些在她中本该十分复杂错的绪，此刻在他心中，仿佛只变成了“家里的小丫游山玩之后，重新回到了他的边”那样简单的事。

其实，明曜能够在刚刚的亲吻中，受到他对自己的思念之藏着更重的，可是如今，她望着他立在案边的样，通过他波澜不兴的外表，又几乎将那尽数划归为自己的错觉。

褪去后的那么一个瞬间，明曜突然觉非常空虚悲伤。她定定望着他的背影，等他终于回过，她对上他的黑眸，以接近呢喃的声音：“云咎哥哥，你还疼不疼？”

两人瞬间都怔住了。

这是明曜第一次这样称呼他，话一，显然已经收不回去，那小姑娘的脸颊瞬间飞红起来，牙齿又开始轻轻地磨蹭着嘴，然后她垂着小小地吞咽了一记，重新抬起那双滟滟的桃，以一颇为定的神看向他。

云咎心一动，似乎意识到什么，一瞬，他听到她柔柔地：“你抱抱我吧……我想和你说说话。”

明曜觉得自己的心脏得不太正常，虽然她以往也会装乖讨好云咎，可这是她第一次了某目的地，以更加亲密的语气祈求他的怜，她希望自己的请求可以得到他的回应，希望现实也可以如她设想一样步正轨。

比起亲吻，她清楚地知自己更需要云咎沉稳平静的安抚，她需要靠他平息自己连日来惨痛到堪称刻骨的记忆，需要他明确地告诉她，黑凇寨的悲剧是天之不可抗力的因果，而不是她一人酿成的大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