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9节(3/3)

的脸……难怪，姚泰为人谨慎，又是鉴妖司卿，留在他边的每个人都受过鉴妖镜的检阅。任何妖族在鉴妖镜都会现原型，除非是换过人脸的。你姚府，有何目的？”

梨见祁桓连声追问，咄咄人，不禁生气地将翎音护在后，怒视祁桓。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？我没有害人！”

“梨，不得失礼！”林芝神肃然地提醒她一句，又对祁桓说，“抱歉，因为翎音的事，梨很不喜人族。”

祁桓微笑摇：“我不介意。只是翎音假扮成人族姚府，而姚府又因为通妖之罪合族狱，不由我不多问两句。”

姜洄看着翎音，回想她为姚成玦殉而死，不禁轻叹一声：“你是为了姚成玦，才姚府吗？”

祁桓想起当日梨多说过，翎音是为了一个人族，才换上人的脸，舍弃了妖族的真，却没想到，那人竟是姚成玦。

但是翎音听了姜洄的话，却没有回答。

祁桓诧异地挑了眉：“不是姚成玦？”

姜洄看向祁桓：“你为什么这么肯定？”

祁桓审视着翎音，徐徐说：“她妖族的份已经败，而姚成玦也已被判死刑，她为何不承认与姚成玦的私？她的沉默，是在保护真正与她有私之人。”

翎音浑一震，僵的，攥的双拳，都卖了她的心虚与惊惶。

梨冷笑声：“你到现在，还护着他吗？他若真的你，又怎么会诓骗你换上人脸，他若真的在乎你，又怎么会让你去其他男人边？九大人的教诲是不会有错的。天地众生，属人族最卑劣，人族之中，属男人最卑劣，而所有男人，属王室最卑劣！”

“王室？”姜洄和祁桓齐声惊。

翎音睁开双，泪望着梨，苦苦哀求：“别说了……”

梨嘴动了动，还是没有说来。

但是姜洄和祁桓心里却已经有了答案，两人对视一，心俱是一沉。

“太瞻。”

这个名字，让翎音彻底崩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