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啊!”胡谨言点头,稍晚一些,她顺着谈言敞开的房门看见屋里一片狼藉,地板上到处都是玻璃碎片还有散开的玫瑰花瓣,胡谨言愣道:“你在家干什么着呢,为什么屋里这么乱”
谈言现在一门心思还扑在孟祈年给胡谨言打电话,却不接他的电话上,过多的委屈弥漫在他心头,他的心又酸又涩,完全没有心情回复胡谨言的问题。
“我在问你话呢”胡谨言刁蛮道。
“我会打扫。”谈言冷冰冰道。
胡谨言刁蛮惯了,不悦道:“小鬼,你是怎么和我说话的,嗯”
谈言现在心情不好,完全没有兴致应付胡谨言,闻言冰冷道:“对不起,我不是有意,没事的话,你就先回去吧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胡谨言难以置信,她不相信谈言竟有胆子对他下逐客令,蹙眉不悦道。
谈言什么也没说,直接用行动证明他的态度,冰冷地将门合上,胡谨言被关在家门外,不悦地给孟祈年打电话。
与谈言怎么打,孟祈年都不接不同,胡谨言一打,孟祈年就接了。
电话接通后,胡谨言都还没来得及抱怨,孟祈年便抢先问道:“怎么样,谨言你见到小谈了吗?”
胡谨言不悦,冷哼道:“见到了,但是他把我关在了门外面。”
胡谨言抱怨完,想了想又道:“哥,他好像今天心情不好,你要不要打个电话给他,问问看,我通过门缝看见他家里一片狼藉,他砸了花瓶。”
这几天,谈言一直给孟祈年打个电话,但孟祈年从始至终都没有接,这倒不是孟祈年说话不算数,在这短短两天的时间内就变心了,只是孟祈年不敢接谈言电话,谈言母亲林惠平跳楼,现在命悬一线,孟祈年不知道该怎么和谈言交代,忧愁地叹了一口气,道:“我知道了。”
说是知道了,但等胡谨言把电话挂断,孟祈年还是没有勇气给谈言打电话,他忧愁地扒拉着头发。
“不行就跟他说实话吧,孟师兄。”陪在孟祈年身边的裘天言建议道。
孟祈年摇头,惆怅道:“如果我跟他讲实话,他一定会恨我,我不想让他恨我,你知道吗,天言!”
“哎……”裘天言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,惆怅叹气。
周末过完,周一谈言恢复训练。
谈言心不在焉地进行着常规的投篮训练,他今天心情不好,三分失准,训练时三分命中率掉到了50%。
见他心事重重,海湾翼龙队的主教练冯·曼喊住他,大喊道:“谈!你在干些什么!”
“呃……”谈言无言以对,低头道:“没什么!”
“打起精神来,小伙子。”冯·曼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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