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摆在他们面前的路只有一条,那就是找到那艘几个月前在太平洋上丢失的货船。
“对。”谈诗没有否认,只能歉,“对不起,小言,如果还有其他办法,我一定不会来找你,我和父亲都不希望你牵扯我们现在的烂摊,但我和父亲现在已经无法收场,在这样去……”
他也“也许”不什么,只是觉着应该还有其他办法。
谈诗知谈闻军已经好了万不得已,杀成仁的准备,但如此庞大的债务,就算谈闻军死了,也无法收场。
谈诗摇,他不能跟谈言说他们家丢失的那条货船牵扯到了文走私,现在案就压在孟祈年兄孟祈光手中,更不能跟谈言说,孟祈年亲自代理了这一系列案件中的一起。
谈诗和谈闻军一样不看好孟祈年,叹气:“小言,你还小,你不懂有时候人心隔肚,我是你哥哥,你要记住我所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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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和谈闻军现在就跟死了还没埋一样,悬在他们上的达克里斯之剑随时可能落,他和谈闻军都想把谈言摘来,但只要集团一日不清算程,他们死后,这笔额债务只会全压在谈言上。
“那找谁,孟祈年吗?”谈言和孟祈年的关系并不是隐秘,谈诗也有所耳闻,嗤笑:“你以为他不知我们现在所遇到的困境吗?和我们丢船息息相关的案现在就压在他手里。他有跟你说过吗?没有是不是。”
谈言不信,:“哥,不是这样的,他……他只是不知。他知了一定不会不我。”
谈诗无奈地闭上睛,虽然谈闻军和他已经好了破产清算的准备,但他们丢失的那艘船,船上载有的货有问题,他们的清算程被银行驳回,就跟一只已经死去多日却无法被掩埋的兽,他们曾经引以为傲的庞大商业帝国很快就会将他们彻底拖垮。
他想到了孟祈年,:“哥,或许不一定非要找陈舟帮忙。”
届时谈言不去抢.银.行,本还不起这笔钱。
可他们要能找到,早就找到了。
“小言。”谈诗一气,:“我们需要尽快清算程序。陈舟他能搭上话。”
他一周前甚至咨询过黑中介,看能否走其他渠把谈言送国,但得到的反馈是他们全家现在都于严密监控,哪怕走黑市,都很难把谈言送去。
“又是那天那样吗?”谈言局促。
谈诗没说在这样去结局会如何,他只是一气,他瘦到脱相的面容上颧骨凸起,他凹的眶里,遍布红血丝的球一瞬不瞬盯着谈言。
谈言觉察到了事态的严重,无措地低了,:“也……也许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