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走。
“你到家了吗?如果不舒服告诉我。”
盼青回到家立刻脱光了衣服去洗澡,着发来打开手机就看到许菱三十分钟前的信息,她一时睁大了双,差一沉溺在主人关心她的幻想里,可她还是清醒的,反问地回了一句“主人,你发错信息了吗?”
“我问的就是你。”
很快,对面的“月亮”像回复了她。
“刚刚洗完澡。”盼青一边低喃一边打字发送,左等右等,焦急地想去发,却又怕错过消息,然而等了五分钟,对面再也没有回复了,她才放手机。
大概是觉得自己不年轻了,暗恋的味也有了变迁,好似尝到了一颗朽味的青梅。
……
许菱开了一个多小时的车,终于到了盼青的家。
倒悬的雨积了满地,盼青开了车门就犹豫了,倒是许菱拿起备在车上的雨伞来到盼青面前,将雨伞递给了她说:“我抱你。”
不由盼青同意或拒绝地开,一刻就被抱起,依靠在一个宽阔柔的怀里。她搂过他的肩膀,两只手抓着雨伞,怕伞上的雨淋他,又附在他耳边,荏弱地说了一句:“太了……”
许菱却用力地往她的一拍:“裙太短了。”
盼青轻“啊”了一声,化在雨里。
几步走屋檐,许菱才将盼青放来,又接过盼青手中的雨伞收起来。盼青第一时间低看去,许菱的鞋和已经被打了。她又拉过被许菱握住的伞柄,抬朝前的人担心地说:“快来。”
盼青租在一间老洋房里,楼间昏暗、狭窄,轻轻踩在台阶上,都会发旧木的“吱呀”声。她走在面前,停在三楼,拿钥匙开门邀请许菱去,一瞬开了灯,映许菱帘的,木质中古装修的房里,铺了满地的书与一柜的纸扎。
“主人,今晚要留来吗?外面的雨得更了。”盼青径直走到台,见雨丝在灯明晰。她关上台门,拉上窗帘,隔绝了雨声一片。
“可以洗澡吗?”
许菱换了鞋,却仍旧站在门前,抱臂倚在墙边好整以暇。
盼青想,这是同意留来了吧。她凝望过去,愣愣地了,带他来到卫生间告诉他沐浴和洗发的位置、换的衣服的位置、新的浴巾的位置。侈侈不休到最后,许菱将要解了衬衫的最后一颗扣。
她反应过来,背过去,话变得吞吐起来:“我没有给主人换的衣服……”
“不用。”许菱轻笑一声,伸手了她的脑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