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事后我们在宾馆里找到了一间空房间,在三楼304,床上找到了陶小的发,同时房间里还有一只崭新的行李箱,通过现场痕迹判断,对方应该是通过行李箱将陶小带房间,而罗警官你则是直接被对方抓着胳膊拖来的……凶手力气不小,而且是男。”
“确实是男,我还记得,我并不是对方的对手。”
罗无辛扶着额,这些破碎的记忆仍然像是玻璃碎片一样散在他的大脑里,每一次回想都会隐隐作痛。
“我最后之所以选择带着陶昕来也是因为知我带着她不可能从正路去,如果被对方抓到,陶昕必死无疑……我记得我们在现场发生过打斗,有监控吗?指纹?足迹?血迹?”
罗无辛虽然这么问,但却心知肚明,如果有这些东西不会等六个月还没抓到人。
果不其然,周良叹了气:“这家酒店不光资质不全,监控也是缺失状态,我们在四楼现场只找到了43码的足印,没有指纹和血迹,至于目击者,有路人在罗警官你坠楼后看到一个男人匆忙离开酒店,但是没有的相,我们事后还追了行李箱和酒店预订人的线,但两条都断了。”
“断了?”
“预定手机是被窃手机,而行李箱在本地没有贩卖,问了箱包店老板,说是虽然是崭新的箱,但其实已经是五六年前的款式了。”
这么看来,对方是熟手,特意选择了这么一个地方,估计就是在为后续的理尸准备了。
结合自己在记忆里看到的,罗无辛的脸愈发难看:“还有什么?”
彭晓又示了几份事发当日的通话记录还有局里的监控录像,那是六个月前穿着风衣的罗无辛急匆匆走主楼时的画面。
“当天罗警官你本来是要和小周去找陶主任的,但因为陶主任有手术便将见面时间推到了晚上,罗警官你白天让派所负责在陶昕家附近盯梢,一切也没有异样,直到午五左右,派所方面要换班,罗警官你给陶小打了一个四分钟的电话,然后你就突然动去了陶小家,跟着,在午五半左右,你和陶小的手机就双双在陶小家附近关机了。”
“在家附近?”
“是,我们走访的过程中了解到,陶小是附近一家煲仔饭的常客,当天午五的时候她在店里吃饭,我们确定了监控,陶小离开小吃店走监控盲区的时间是午五二十四分,几分钟后,她的手机就关机了。”
小吃店?
他的手机也是在那儿关机的?
罗无辛试图回想起什么,但是却是毫无收获,而坐在一旁安静旁听的陶森似是发现了他的异样,轻轻住他的肩膀。
“罗警官你的颅脑外伤是两次造成的,第一次是钝击打,第二次才是坠,在这况失去这一段时间的记忆非常正常,我猜测,你之所以能记起分酒店里的事,也只是因为这段记忆是你和小昕意识叉的异常记忆,大脑在尝试自我修复时为了理这段异常,误打误撞,化了这段记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