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0节(3/3)

据说她们现在都已经‘单’了。”

“单？”

“对，就是夜直接在街上拉单，因为况太差，也没有店敢要她们，而在这况虽然不需要和条客分钱，但是服务的人群往往也没什么油，甚至没钱开房，也就是每次三十到五十的老爹乐。”

“本来凤凰东街那一代就是鱼龙混杂，大半夜的在街上拉客确实够危险的……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被盯上的吗？”

江世涛看着三个死者的照片喃喃，又问：“手机呢？转账记录有没有，上的贵重品有没有丢失？是不是嫖客的？”

照一般的思路来看，接来他们应该在附近有过前科的重人群里功夫，但是莫名的，坐在角落里的罗无辛却有一烈的预。

他们现在方向又要错了。

他想了想说：“现场没有发现手机和现金，临死前也没有接打过电话或者收款，上没有贵重品丢失……最奇怪的是，所有死者都是在第一现场被发现的，而前两个死者被杀时同一条小巷，理说，第二个死者如果是去那里赴约，应该很快就会从气味里察觉到异状。”

“有一可能……”

这时，坐在罗无辛旁的陶森忽然开说：“理说尸臭是很难被忽视的味，如果不是她的嗅觉环路了问题，那么，就是当时这位女的去甲肾上素和多胺分失调……她在那个时刻失去了注意力。”

一，整个会议室里一片静谧，江世涛看着这位被罗无辛“请来”的神经外科专家，半晌才尴尬地嗽了医生：“那个，陶主任，您能不能用更通俗易懂的话来说……”

“简单来说，就是她可能毒瘾发作。”

陶森说完，会议室里恍然大悟，罗无辛翻了个白：“三个死者明显都是期毒戒不掉的人群，人到了这个地步别说是尸臭闻不到，自己臭了蛆了可能都反应不过来，也因此，勒死她们大概率不是多费力的事。”

“那能了解到这一的只可能是经常在那一代光顾的嫖客。”

江世涛上一烟：“这些单的女孩儿可能都差不多，而且，因为期毒已经很虚弱了，不会反抗，注意力很差，可能为了毒资也本不会过多分辨客人的份……对方也可能是因为觉得她们有病还来接活儿才痛杀手。”

是这样吗？

罗无辛心里那个声音此时还在叫嚷不停，告诉他不会是嫖客。

明明现在的一切作证都在指向这个结果，在过往的经验里，会这样事的人也大多都是恼羞成怒的嫖客。

他思考片刻，却是忽然说：“对方如此了解当地的地形，又能准地找到这些有毒瘾的受害者，肯定不是第一次在凤凰东街附近活动了……我觉得，我们可以找个在附近生意的女孩儿回来问问，说不一定会有奇效。”

第39章 暗巷09

“所以……警官，你们到底要问什么？”

坐在审讯室里，材瘦小的女孩儿满脸惶恐。

很显然，她的状况很差，骨瘦如柴不说，就连发也仿佛枯草一样，因为没有化妆，整张脸看上去都没有一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