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知棠看她的张:“妈,没事的,他爸妈都好相的。”
任何时候往路言钧上投去目光,他的视线十有八九在宁知棠上。
第二天一早,路言钧来接母女叁人去路家吃饭,宁母刻意打扮了一番,穿了件亮的衣服,她一晚上没怎么睡,坐在后座时仍是有些局促不安,怕未来亲家不好相,对她们这家又会嫌弃。
到了路家以后,受到亲家的招待,这才让宁母稍稍放心,在宁知棠看来,再次见到路言钧的母亲,她的态度要比之前随和亲近了许多,笑容满面的拉着她手询问肚的宝宝近况,谈不上判若两人,却跟之前的样截然不同。
事到如今,宁母还有什么话好说,女儿过得好比什么都重要。
得亏小路在乎她,看得也很她,但凡他是个渣男,女儿的半辈可怎么过。
她骂也舍不得,说两句重话都不忍心:“你让我怎么说你好。”
别人都说偏执的人往往最,在宁汐语看来这话用在夫上再合适不过。
她兴地问:“多久了?”
别的宁汐语不敢保证,不过一路过来她同样也将路言钧的痴看在里,何况路家有权有势,家财万贯,嫁过去本就是享福好吧?没什么好担忧。
她从小就教导过两个女儿要洁自好,如今女儿未婚先,她自然忧愁大过喜悦。
在这一上宁知棠也觉得很对不起母亲,起因于先斩后奏的负罪,以给路言钧回电话为由,迅速逃回了房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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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前她见过一次路言钧的母亲,虽然跟她儿一样有些势,态度却也还算随和,也没表现什么不满,至于路父,她偶尔听路言钧提到过两次,也不是什么难相的人。
宁知棠缩着,还以为母亲气到要打她,转达路言钧的原话:“他说跟他父母说好了,让我们明天去路家,双方家见个面,吃个饭。”
“妈就是觉得太突然了。”宁母有而发,这两天她总是觉得事发展得太快,到这会都仍是没有缓过来,本就没有给她适应的空间,女儿怀过后接着又是双方家见面。
路言钧专心开车,也不搭腔。
责怪的话在她嘴边停了又停,言又止,宁知棠一向懂事听话,她一直以为女儿在谈恋这事上有分寸,婚前与男方发生行为也就算了,现在还怀了。
钧的孩后,虽然宁母的思想谈不上有多腐朽,仍是如遭晴天霹雳。
再加上小路虽然是有些势,不过看上去是个好孩,对女儿也很痴,如今她都怀了,她这个母亲的除了同意两人的婚事,还能说什么。
看母亲一脸忧愁,宁汐语知她在担心什么,不就是怕婚后夫对不好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