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难怪她醒过来会觉得自己酸疼麻木的厉害,一连被摧残了好几天,让她合都困难,私密的轻轻动一,都有被拉扯着的疼。
“给你买了粥,来吃。”
如果说之前宁知棠一直在忍耐,毕竟也说不了话,那么这会,她是完全奔溃了。
不来床,宁知棠就只能一直靠在床,终于发现自己的租屋不知何时已经变得净净,原本杂的东西此刻都摆放得整整齐齐,还分好了类。
“醒了,饿了吧?”
他把粥凉了,一一喂到她嘴边,起初宁知棠不肯张嘴,他不厌其烦,重复着喂的动作,一副温柔至极的表望着她,跟床上凶悍的他完全判若两人。
路修远不知去了哪,反正清醒过来时,在她这间小小租屋里,并没有看到他的影。
“跟我回家。”
路言钧坐在床沿边摸了摸宁知棠的,掌心贴着她的脸颊继而又用手背蹭了两,不发病的时候看上去跟正常人没什么两样。
“已经解约了。”比起她绪如此激动,路言钧倒是什么表都没有。
沙发上散落的衣服也都被一一迭好,就连地板都得净亮堂,半不见之前糟糟的样,随意丢在桌上的外卖盒也被打扫净。
抱着她,变换各姿势一直疯了般折磨她。
就在她睡着这会功夫,他去找了房东,虽然房还没到期,不过是赔了违约金的事,他已经都理好,东西也都替她整理好、收拾好。
他买了药,买了吃的东西。
“房,我已经帮你退了。”路言钧净她嘴角残留的粥粒,又抬她,用走了剩那污渍。
路言钧去哪了她不知,但宁知棠断定他不可能会离开自己太久,她在想要不要趁这机会逃跑时,男人回来了。
是谁说自己没有尸的癖好,她都被他昏过去,他在她送的动作自始至终都没有停太久过,除非她实在缓不过来,才给了她几分钟休息时间。
可她不得不承认这所有的原因都归于路言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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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嗓音沙哑,哭着冲他大喊:“凭什么!这是我租的房,跟你半关系都没有!你有什么资格擅自退掉!”
比耐力,宁知棠比不过他,最后只能轻轻启,住面前勺里的粥,机械式的吞咽。
看着仿若焕然一新的房,宁知棠才意识到她之前的生活过得有多糟糕,用工作来麻痹自己,了班也只是匆匆外卖应付几,加上每天噩梦不断,这半年她可以说是过得心力瘁。
路言钧像是要把这半年来没能的都一次补上,整整五天,没有让宁知棠来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