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尖木木的,胳膊很酸麻,一动就要似得痛。
人也不是纯犯贱的,沈言对他好过,保护过,也说过温柔的让他动心的话,以自己那并不正确的方式微妙地付过,提供过绪价值;虽然自己从来就很抗拒,但面对那些被心挑选过的节日礼,面对每个生日亲密的陪伴,怎么可能会不动呢。
鲜少会有这样的觉,所以才会想起过去的一些事。
方唐动了动,将自己翻了过来,仰面躺在地上。
“所以只有你来参加我的毕业礼。”方唐低笑了笑,“一开始是觉得有些自卑,所以一直没有和你说这件事,不过本来也没有什么特殊提起的必要。”
他还记得过去之前沈言说的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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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概就是这些。”
虽然周围黑漆漆一片,但视野已经微妙地开始适应周围环境,辨别一周围的廓,不知这里是地室还是什么仓库一类的地方,可是没有光线,再努力也看不清了。
他知这是什么况,毕竟不是第一次经历,他甚至不觉得意外。
不该这样。
不代表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痛苦不堪的,其实后来回想起中那段暧昧又模糊的时光,他对沈言的厌恶淡了不少。
事到如今,好像真相其实已经很明显了。
有些说不去了,也听不到回应,好像刚刚起来的手指这会儿又冰了起来,又僵又麻。
不该任由自己被绪控制,危急时刻还在矫些别的事。
他说想让自己帮他,又说只要自己帮了他,他就不杀人了。
可是即便这样也控制不住泪不断地淌来。
他不喜沈言,很早就不喜了。就在他说自己有未婚妻的时候,方唐就已经定决心结束这段关系,那以后无论发生任何事,他都没有相过一次要挽回这段。
除了疲惫就是疲惫,缓慢地息着。
沈言说,他是来杀人的。
老实说,方唐现在没有什么太多的绪。
“咳……”
咙也很……
但是不喜,不代表不记得过去喜时的心。
应该是这样的。
好痛啊。
他睛没有被什么黑布绑着,纯粹是因为这件屋一光亮都没有,灰尘很大,而且非常冷。
方唐脑里还很昏沉,胀刺痛,他额贴在地面上,眨了眨涩的双,却发现四周一片漆黑。
方唐手被缚在后面,想坐起来却提不起劲。
……
方唐想自己现在可能该些别的事,而不是想条死鱼一样倒在地上任谁来宰割,沈言没有堵住自己的嘴,他该尽可能大声地呼救,应该自己清醒的。
搁魏承铭的手里,快要没了知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