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我爸爸经常不在家,所以我妈妈的生活重心就是教书和照顾我,两样事对她而言都同样重要,所以我总觉她把两件事杂糅在了一起。我即是她的女儿也是她的学生,我妈妈很严格地监督我的学习,而我的生活除了学校还是学校,其他同学放学放假就能离开学校,但是我不可以,我就是生活在学校之中。我妈妈是有些严厉的老师,其他学生只用被她教育三年,而我从幼儿园开始直到昨天都一直在她的教导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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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想问周羡均为什么在那么小的年纪要离家走,但她古板得遵循着她稚的友方式,一人一个秘密,相互换着来。
于是江眠克制着不去问周羡均缘由,她继续讲述她和白女士之间的事。
“偷偷告诉你,我真的好讨厌学校堂的饭菜,可是我吃了快十二年,我在第二年就试完了所有菜品搭方式,可我不能挑,也不能让已经够辛苦的妈妈,再为我准备新鲜饭菜,所以我只能持了十二年。”江眠说得时候,忍不住皱了皱眉。
周羡均说话的时候表并不沉重,话里还带着揶揄的笑意,似乎隔着时空无得笑话着当时的小周羡均,“所以啊,当绵绵你想说的时候,我很愿意倾听。如果你不愿意说,我也不想打扰你。这是十三岁的周羡均学会的理。”
十三岁?江眠心里有些难受,她二十多岁都很难消化这样的绪,那十三岁的周羡均是怎么度过的呢?
在大学前,江眠因为教师女的份一直被排挤孤立,而白女士就成了她唯一可以倾诉依靠的对象,在白女士控制还没那么,她的人生于迷茫阶段,正是需要人指导的时候,白女士对她而言不仅仅是母亲还是知心成熟的好友。
当时只觉得他们烦。后来我翻墙了外婆的院后,不知怎么得就对着一只小黄狗把所有的心里话都说了来。”
所以很一段时间,她对吃饭是没有期待的,只觉得是件负担,有时候到了快吃饭的时候甚至有些抗拒。
不知不觉,又向着真正的周羡均走近了一步。
幸好在回忆起这些记忆前,她已经吃过早饭,不然她肯定会没有胃。
周羡均吐得相似经历,无形间拉了江眠与周羡均距离,在周羡均描述时,她脑海里浮现一个倔小男孩的背影,她有些心疼。
但学生生涯的压与单调并不是最让江眠难以忍受的,更让她不得不更依靠白女士的原因是孤独。
周羡均说完一件事了,该到她来讲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