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鼻尖不远。
茶梨慌忙起,却不争气地因为半蹲久了传来一阵刺痛和麻意,扶着东西的手意识使力,又将燕微州的椅往后推了推。
见着茶梨的快要磕到桌角,燕微州倾想要替她用手挡着,最后被她抓住手腕也带得不稳,他们在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和几声急促的狗吠中,一起摔倒在地。
衣服料倒在他们的上,遮住他们半个躯,茶梨侧躺在燕微州的手臂上,听到他闷哼一声。
“叁哥?”
她将那料扯开,连忙起去看燕微州的状况。
福来还在那件缃叶的料里不停地挣动,时不时“呜呜”地叫上几声。
燕微州也是侧躺着,过的额发将他的眉遮住大半,她看不清他的神,只听到他急促的呼声。
她将他前的发拨开,发现他皱着眉,额间全是冒的冷汗,仔细看的话,还能发现他的底藏着几分郁与难堪。
燕微州抓住她伸来的手腕,在她吃痛的表后又松了松,中的绪换成了诚恳的歉意,垂眸避开她的视线自嘲:“我似乎总不好这些小事,害得妹妹摔了一跤,连扶一把都……”
茶梨见不得他这副自怨自艾的样,赶忙捂住他的嘴,打断他:“是我没注意才摔倒的,叁哥把错都承了去,倒叫我不好意思了。”
她将燕微州扶着坐起,把被推翻的椅拿到他的边,试着抱住他的腰,想将他从地上带起来。
她未换衣裳,本就穿得单薄,现衣都歪七扭八的,将她半个肩都了来,她未急着整理,倒一心只想把他扶起来。
燕微州抬手抓住她后的桌,将她全都圈了怀里,受到她抱着他背的双手,垂眸又见她一副费力的样,角微勾。
他借着桌使力,让她轻松了一些。
福来不停地挣动摸索,终于从布料来快地叫了两声时,茶梨正好颤颤巍巍地将燕微州整个扶起,踩到福来刚刚蹭过来的料,又是一。
燕微州一只手撑着桌面,一只手搂茶梨的腰,的重量将她往桌上压去,她意识用脚勾着桌支撑着,才没至于全都倒在桌面上。
燕微州的靠着茶梨的肩膀,连脖上都带了些汗,息声重。
“能站得稳吗?”
茶梨抱着他不敢松手。
燕微州一只手就可以将茶梨的后腰掌住,她瘦弱的躯要经受住一个成年男的重量,已经有些克制不住地颤抖。
“勉……”
他撑在桌上的那只手手背上凸戾的青明显,有些吃力地答。
燕微州从她光的肩上抬起,神落到她赤红的耳廓与脖间不怎么明显的青血,空气中还能嗅到从她肌肤上传来的隐隐香气。
“燕梦婉?”
他的声音落得很轻,轻到茶梨差以为是自己的错觉,刚想问他说了什么,就听到福来冲着门边大叫了一声,接着是巧带着哭腔的惊呼。
茶梨睛一亮,稳着燕微州不让他再往,对她喊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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