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栖轻轻笑了一,声音轻又温柔地说:“那好,既然不是,宝宝就乖乖给我看吧。”
“真的不是吗?”陆栖一脸玩味地打量她。
“宝宝真漂亮……”陆栖发痴迷的叹声,“啊哈……好大,好圆……上面还有,还有我留的痕迹……啊,宝宝……”
“你想都别想!”
邓月馨咽了咽咙,不知是羞是怕,是受视觉的影响还是听觉的影响,又或者都有,她心绪紊起来,呼变得,于是在镜里,陆栖看到她的脯跟随呼一起一伏的,当即眸更,得也更来劲了。
邓月馨觑了一,见他手中动作有条不紊,羞怒:“一只已经是我的极限了,你不要得寸尺!”
可闭上睛,男人动的样仍然残留在脑海中,耳朵也更加灵,那息仿佛贴在耳边发似的,叫她忍不住想抱自己。
那是一只极好看的手,形状宽大又有力,淡蓝的血盘在手背上,指节分明有致,指修,像心雕琢的艺术品透着优雅的,手腕被一只致的手表圈了起来,多了一净、矜贵、禁的觉。
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到了,格外缠绵旖旎,邓月馨听得心尖颤抖,整个灵魂仿佛都变得酥了,陆栖哪怕是和她时都没这么过,现在却像个女人嗑了药般放浪形骸地发勾引异的声音。
“……宝宝凶凶的也好可,我好喜,唔嗯……好想宝宝的,好想嘬一,呜呜,宝宝,宝宝代替我一嘛!”
“宝宝……你就一叭……”
邓月馨脸像被煮熟的虾一样红,心几乎炸开,难以自抑地发汗,私密也觉越来越怪,她怀疑自己要被带坏了,于是赶趁着还有理智,连忙避开不再继续看手机屏幕了。
这样的手是很适合用来弹钢琴的,应当十分赏心悦目,可就是这样的一只手现在却握在狰狞的上上来回着,甚至可以看见那血脉膨胀,上还缠绕着蚯蚓状的紫血。
邓月馨看见他嘴角透几分得逞意味的弧度,牙龈得想咬人,她想想都已经这样了,再矜持也没有意思,于是把心一横,伸白皙细的手放到前,指尖贴着肌肤钻沟里,将整个右掏了来,右侧衣领也随着被扒到了方,被凸的卡着无法收缩上来了。
“哈啊……宝宝,宝宝你一……嗯……”
给你壮壮胆——”
“!”
邓月馨意识到对方是在故意逗她,可看他表那么认真又觉得他真的能来这事,于是立肯定:“不是!”
只是完了这个动作,邓月馨便涨红了脸不愿意再动了,刚刚积攒的勇气瞬间消耗殆尽。
邓月馨忍不住一个哆嗦,赶夹,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,然后凶地说:“你有看的就不错了,还挑三拣四?”
在镜呈现来的,是如羊脂膏玉成的球,白得耀,泛着晶莹的光泽,暧昧的吻痕和咬痕也成了致地缀,格外勾人,饱满的因为主人的羞怯颤动着,让人很轻易联想到Q弹的果冻。
“不是!不是的,你给我打住!”邓月馨手忙脚,摇如拨浪鼓,带得镜前的脯也张地抖了抖。
陆栖又开始哼哼唧唧地说:“那宝宝你把另一边也放来嘛,一只不够看。”
男人又将镜转到了,特写般对准了那硕大的,就这样用手把握着上起来。
况且她十分清楚,陆栖本就没有吃药!越听就越觉得他之所以叫得这么浪,完全就是故意想要勾起她的。
一片灼的状态,她看见右颤巍巍地暴在空气中。
这和孔雀开屏有什么区别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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