乱葬岗一处埋尸坑附近,段嘉诩远远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。
段萧清!
除段萧清外,坑边还站了另一个人,那人段嘉诩认识,是陇西王身边的得力干将。
这么快就能让段枭放人,渣爹还真是好手段啊。
坑边段萧清跟那位得力干将大声抱怨。
“你是怎么培养暗卫的?竟养出这么些连主子都护不住的垃圾!”
“我看埋乱葬岗都便宜他们了,像他们这样的废物,就该一把火烧了,死无葬身之地!”
干将瞧着乱葬岗中一具具堆叠起来的尸体,抿着嘴角没说话。
见干将没附和他,段萧清有些不高兴了:“怎么,难道我说的不对吗?”
面对质问,干将低头却并未阿谀奉承。
“这些人虽没护住您,但至死都没吐露过真相一字。王爷用狱外同伴的性命迫他们自尽,随后又杀尽他们狱外的同伴。他们或许于您无功,但亦绝对无过。”
干将话说得相当中肯,段萧清却很不高兴。
“王府养着他们不就是为了用他们吗?有用的叫工具,没用的叫废物。花了我们那么多钱还成了废物,真是无用至极。”
段萧清说罢,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好笑的事情般嘿了两声。
“当年为了骗那女人将钟家的钱拿出来贴补王府,我爹故意给那女人一出生的孩子下药。”
“后来那女人死了,钟家就变抠了。以前钟家可是真金白银地补贴过来,后来变成只给那病秧子药材跟物品。”
“你以为王府为什么愿意一直养着那病秧子,还不是因为我们在他身上还有油水可捞。”
段萧清无意中道出的某个真相令干将大吃一惊。
“嘉诩小世子可是王爷亲儿子,王爷怎会……”
干将那副没出息的吃惊模样看这段萧清颇为不屑。
“正统儿子一个就够了。对父亲而言我是陇西最正统的继承人,其他兄弟姐妹都应该成为我的踏脚石,能为我牺牲和贡献是他们的荣幸。”
段萧清本想再多说两句,见干将一副听不大懂的瞪眼模样,段萧清就懒得跟他废话了。
“这就是所谓的权谋。算了跟你说了你也听不懂,你要能听懂,就不会混了这么多年还是这副狗样子了。”
段萧清的模样狂妄又自大,干将默了一下坦白承认。
“您说的我确实不懂,但我明白一件事,您再不走,若宫中那位改了主意,您怕是要小命不保了。王爷还在陇西等着您,您请吧。”
干将说完直接拽过段萧清的衣襟,带他离开。
“你、你什么东西!竟敢这样对本世子!”段萧清挣扎,却挣不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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