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暮扬,六年前我和闫泽礼见面的时候,他就曾经跟我说过,我没有资格祁家那扇门,因为在他们的里,我还不够优秀。”
“我哥已经是祁家的家主了,”祁暮扬的语气平静,“他比我谋远虑得多,就算我不现,也不会动摇他的计划,”说着,他讪笑,“我充其量就是个锦上添吧。”
但因为自己的关系,祁暮扬不仅缺席,还在医院一躺就是一周有余。天天都只是陪在他的边,本就没有再过别的。
枕在自己大上的男人没有作声,显然如此轻飘飘的一句话并不能给对方带来多少实质的安抚,反而有敷衍的觉。
“每个人都不一样,比较没有意义,”时瑜的手抚上祁暮扬的额,轻轻抚着他的发。
“你哥他这么厉害?”很久以前,祁暮扬曾经在时瑜面前提起过一次祁暮轩,那时候,时瑜就在祁暮扬的中看到了孩般的崇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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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后来我发现,这从来就不是我的问题,”就像是想通了,释怀了,原本僵直的手又缓缓落,变得比之前更加轻柔,“我会努力变得更优秀,是为了自己,而不是去迎合一个本就不我的人。
“他确实厉害,哪怕后来残疾了,依旧是我见过最大的人,”这大显然不是指上的,“从小我就比不上他,现在也一样。”
侧躺着的男人也跟着微僵,原本浸没在伤中的眸忽地清亮了不少,前的景致也渐渐有了焦距。
抚摸着祁暮扬额发的手一顿,停滞在原地,多了丝不易察觉的轻颤。
本就大的人,遇上一个怎也无法跨越的鸿沟,那将是件无比痛苦的事,特别是对方还近在咫尺。
在时瑜的里,祁暮扬从来都是霸张扬,把一切都掌握在手中,犹如王者般不可一世的男人。不仅是时瑜,应该说在大分人的中,祁暮扬都是这样一个让人攀不起的帝王。
“小时候我就在想,”他轻声说着,像是枝叶被风拂时的声音,细腻柔和,“如果我更一些,比同龄人更厉害一些,那个女人是不是就会多看我一,不会再丢我离去。”
祁暮扬是侧躺着的,时瑜低也只能看见他的侧脸,看不清他的表。光透过枝叶落斑驳的影,打在那张毅刚的侧脸上,莫名多了些心疼。
但此刻他的自嘲与隐藏在心底的自卑,却让时瑜到了陌生。
他听见时瑜继续轻声说着,就像在缓缓诉说一个埋藏在心底的故事。
“我一直都知自己不是最好的,”时瑜仰,看着枝叶间的光影错,前的景致似乎也跟着那光影变得梦幻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