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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的每一个地方我都了如指掌,有什么好害羞的?”
“因为我不想和你在一起,”以前说话时就会心虚,会不自觉闪躲的时瑜,此刻却是与男人四目相对,认真而又肯定地开。
时瑜在心里告诉自己这是不对的,如果一切都不改变,那他逃来的这六年又是为了什么?
“祁暮扬,你以后别再来这里了,”放手中的餐,时瑜没有预警地冷然说,“如果你以后想见小谦,我们可以约个地方见面。”
“那只是你认为的结束,”从餐桌上起来,绕到时瑜旁,男人在对面坐,认真地问,“为什么要推开我?”
“祁暮扬!”
他很清楚这是与祁暮扬摊牌最关键的时刻,他若退缩了,这件事会永远没完没了去。
没有理会时瑜的不满,他走到衣柜前,拿更换的衣,来到床边。将衬衣披在时瑜的上,男人俯在他耳边落一吻。
坐在对面的祁暮扬绷着脸,抿着,好几分钟过去了,都没有开说一个字。那双如渊的黑眸就这样盯着时瑜,评估着他之前所言的虚实。
“之前是衣服,现在是枕,要不次,把你自己丢过来?”
时瑜的举动在祁暮扬看来是无法理解的。人的嘴会说谎,但睛不会,到时发自心的表现不会。
吃早饭的时候时瑜有些心不在焉,这几日他和祁暮扬之间的关系好像瞬间又回到了六年以前。
第五十七章 摊牌吧
客厅里的空气一瞬间凝固,无法动的压抑把时瑜得有些难受,但他依旧努力直视着男人,没有闪躲。
“我要的不是谢,”这话听着就是在和他划清界限。
既然喜,那为什么要推开他?
“我知,”打断了男人的话,时瑜别过,“昨天的事确实是我大意了,也谢谢你的帮忙。”
祁暮扬不明白,他的omega昨夜明明还缠着自己不愿放手,今天却又像换了个人似的想要拒人于千里之外。分也不带这么玩的。
“我能给的只有谢,”像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气,时瑜抬看着祁暮扬,迎上那双他总是害怕面对的锐利眸,“我们之间早在六年前就结束了。”
所以祁暮扬很清楚,时瑜是他的。若真的早在六年前就没有了,时瑜就不会在易期的时候帮他疏解。也不会允许自己在发期的时候闯他的地盘。
时瑜的脸颊和脖可见地红了起来,男人咧嘴笑着,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杰作。
“为什么,”突如其来的疏离,让祁暮扬面沉,“昨夜要不是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