饭后祁暮扬还带着时可谦去了商场的游乐场玩耍,直到十商场关门才返程。
时瑜告诉时可谦,他的生父去了很远的地方,回不来了。但祁暮扬就是有觉,时可谦是他的孩。
“爸爸,那是飞机叔叔吗?”时可谦扯了扯时瑜的衣袖,有些兴奋地问。
“你觉得我会相信?”男人眯起了眸,他像猎者般死死盯着时瑜的脸,想要从他的神上看端倪。
看见时可谦脸上的笑颜,时瑜实在不忍拆散这对父,便同意了和祁暮扬一起吃饭。
“你信不信与我何?”被盯得有些不自在,时瑜索起,一脸不快地指着大门,“你可以离开了。”
“小谦他是不是……”祁暮扬果然一开问的就是时可谦。
“你难要告诉我,到亚塔后你就找了个男人生孩,那个男人现在还不知所踪?”
客厅落针可闻,两人四目相接的瞬间,时瑜立刻转去了厨房。但他躲得了一时,躲不了一世。当他拿着杯来,在沙发上坐,就注定了逃不开对方的视线。
“离开了,”时瑜随说着,没有解释所谓的离开到底是哪离开。
晚餐没有什么特别,但过程很愉快,时可谦和祁暮扬之间的亲近是自然而然的,两人的相就像其他普通父那般。
“不是,”还没等祁暮扬问完,时瑜就打断了他,撒了谎,“他今年还不到五岁。”
把时可谦安顿好后,时瑜从房间来,带上了房门,有些迟疑地看了坐在客厅沙发上的祁暮扬。
而时可谦此时的注意力则都被不远的大男人和他的黑机车引了。
“那他的生父呢?”他有些不死心地追问。
闻言,祁暮扬的眸光迅速暗沉来。之前趁着时瑜不在,他曾旁敲侧击过时可谦,知他虽然叫章书乔章爸爸,但他们并没有血缘关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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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喝就好,”男人也扭看着他。
只是如今听到时瑜否认得如此决绝,他也不确定了。
像祁暮扬这般材壮硕气场大的人,别说是小孩,就算是成年男遇上都难免生怯。但时可谦却似乎特别喜与他亲近,这大概就是血缘作祟。
“叫祁叔叔,”时瑜纠正了他的称呼。
小朋友们都走光了,就剩老师陪着时可谦站在门卫。时瑜连忙跑过去跟老师歉赔不是。
“要喝什么吗?”时瑜问了一句。
拍着小手,时可谦快地朝祁暮扬跑了过去。时瑜跟在后,心中五味杂陈。
回去的路上,小家伙早就累得趴在祁暮扬的背上睡着了。祁暮扬也顺理成章地将时瑜送到了家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