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床边,拉开床柜的屉,时瑜稍微犹豫了片刻,最后还是伸手在里面摸索了一番。
“我们现在这样就不该有孩,”时瑜心里也有怨气,即便他知跟祁暮扬针锋相对只会让事态升级,但他还是没忍住。
“什么叫我们现在这样?”眯起危险的眸,男人的手加重了力量,几乎要把时瑜的手腕碎,“你是在怪我没有给你名分?我已经公开了我们的关系。”
又是一夜颠鸾倒凤的疯狂,时瑜甚至没有压抑自己的声音,用尽一切办法极力迎合讨好着对方。直到最后把自己得疲力尽,连手指都抬不起来。
再次睁的时候天已经大亮,时瑜有些难受地支起,靠在床发呆了片刻。
男人不疑有他,用脚将门踢上,就着黑暗把人压在了床上。
起,就往卧室走去。
他从没有想过为什么易质的omega在那么多次的疯狂耕耘后,却依旧平静无波。他觉得他和时瑜之间可以顺其自然,让上天来决定孩的到来。
时瑜没有闪躲,铝箔锋利的边缘在脸颊划过,留一细细的血痕,传来了刺痛。
“什么?你不解释了?”冷笑一声,祁暮扬将药片扔在了时瑜脸上。
“祁暮扬,我……”时瑜想要解释,但当他想起视频中祁暮扬的决绝,话又咽了回去。
“那你会让我祁家吗?”迎向男人的目光,时瑜问他。
但现在他知了,是他亲的omega单方面把所有的可能都扼杀在了摇篮里。如果不是他今晨在浴室无意间发现,他或许永远都不会知。
“没了?”他有些意外,手指并没有碰到本应藏在角落的药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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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暮扬早已离开了床榻,虽然房门闭,但时瑜还能听见外面传来细碎的声音,男人多半是在准备早餐。
“我,没什么,”一个很不好的念在时瑜的脑中闪过。
红痕显现的瞬间,男人的表一滞,但很快目光又变得狠戾起来。他三两步走上前,抓住时瑜的手腕,把人摁在。
没有来由地,一滴泪脱眶而,沿着脸颊滴落,最后没了睡衣的领中。他闭上,呼了一,这才回过神来。
“找这个吗?”举起手,祁暮扬晃了晃手中铝箔包装的药片,上面近一半的格都是空的。
“别开灯,”门的时候,时瑜低声说了一句,然后主动吻上对方的。
“你在找什么?”祁暮扬的声音在房中响起,带着一莫名的冷意。
他把屉完全拉开,弯腰又仔细寻找了一遍,确实不见了。
“为什么?”男人问得咬牙切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