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是放心不我?”看着自己送上门的人,祁暮扬压抑不住自己的嘴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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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的,”池睿,“每年都会举办一到两次,算是给单士官们的福利。”
帝国军的总时瑜之前来过一次,留的印象可谓糟糕至极,但他还是过来了。
时瑜转移了话题:“听说你们今夜有个联谊会?”
“他人呢?”倒不是时瑜耍大牌,觉得祁暮扬理应亲自来接他。而是照祁暮扬的格,他若知自己来了,肯定会亲自来。
“以前都不参加,今天参加了?”时瑜笑着看了池睿一,把后者看得背脊发凉。
什么联谊会要联通宵的?而且还把元帅拉着一起搞通宵?
“军医、行政、系统里的其他门也有,”池睿倒是老实,知无不言。
男人从办公桌后绕来,把人圈在臂弯里,问:“所以你就乖乖过来了?”
“时总,元帅在里面等您,”他是专程来接时瑜的。
可临近班,祁暮扬发了短信告知,晚上军有联谊会,可能不回去了。
“你特意写今晚要联谊,还要通宵,不就是为了让我过来吗?”不过可惜,时瑜过来为的不是吃醋。
坐在办公室的时瑜听着唐枫报告的容,心中还是起了波澜。
湛蓝的眸一沉,嗤之以鼻。
景盛不姓祁,姓安,也是华国首屈一指的大家族之一。他不知祁暮扬是用什么方法说服对方帮助翔天的,但商人,总归不会无偿。
“元帅刚接了个重要的电话,一时走不开,”池睿替自家元帅解释了一句。
“这是跟谁联谊?”时瑜来了兴致。
这是翔天的事,时瑜不希望这个代价由祁暮扬来垫付。
时瑜正想着打电话给祁暮扬,让他通知放行,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影。是那个总跟在祁暮扬边的事务官池睿。
既然有事,那便也正常。
章地从安源的泥潭里脱,还能顺带收割一波国民好。
原本这事,时瑜是打算等傍晚祁暮扬来接他的时候再跟对方提。
“我来是问你一件事,”时瑜推开他,正,“你和景盛的易是什么?”
“听起来很闹,”看了路上三三两两嬉闹的士官,时瑜都能受到他们对今夜活动的期待,“那你们元帅一定很受迎吧?”
池睿把时瑜带到祁暮扬的办公室,自己立刻关好门退了去。
“时总说笑了,元帅以前很少参加这类活动,”但话刚顺而,池睿就立刻闭了嘴。
没有意外地,他在大门外就被拦了来,盘查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