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开门,迎接时瑜的不是那张霸刚毅的脸庞,也不是野兽般蛮不讲理的偷袭,而是一片漆黑的沉寂。
“冯总这是怎么了?年纪大了,总生气容易脑血栓,”时瑜善意地提醒,却看也没看面前的文件一。
回到层公寓时,已近晚上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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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,今夜那家伙定然又会发了疯似的来咬他吧。
够使用的信息素存量,也是他alpha信息素的存量。归零时,意味着临时标记失效。
“我是去生意的,”冯涛神虽有一瞬迟疑,但很快恢复了势,信息素随着绪波动外溢,“此事若成,对翔天而言意味着更广阔的市场,你确定要反对?”
清晨醒来,公寓依旧只有他一人。时瑜明白,这是祁暮扬的易期已过,他暂时失去了利用价值。
“我的安全不必时总心,此次亚塔之旅势在必行,”话到一半,冯涛察觉到时瑜的不对劲,“时总似乎脸不太好?”
午,冯涛气势汹汹地闯了时瑜的办公室,手里的文件啪地摔在桌上,半分面也没给。
“我去亚塔的商务洽谈为什么不批?”冯涛脸都憋得有些涨红,看来是真的气坏了,“北湾的项目已经被你毙了,总不能半年等着吃饭吧?”
“这个节去亚塔,你是真的去给公司拉生意的?”靠在椅背上,时瑜双叠,神忽地变得凌厉,“你不知最近我们跟亚塔关系张?”
这日踏翔天的时瑜显得额外神清气,祁暮扬对他而言也并非必需品,一支针剂足以替代。
“亚塔最近治安不好,我也是为冯总安全考虑,”原本从容的时瑜面微变,叠的双手握成拳,暗暗使力,抵制着对方信息素的侵袭。
“……”咬着牙关,时瑜忍着没有发作,直到办公室大门再次闭。
时瑜目光看向楼某个空无一的角落,侧的手握成了拳。蓝的眸中倒映着窗外的万家灯火,明明璀璨如星辰,却又沉如渊。
他和这个s 元帅的关系,最终也只是停留在信息素供给的层面上。这意味着,他们见面的次数其实屈指可数。
这夜,直到时瑜睡,祁暮扬都没有现。
看着手镯上已经归零的数字,时瑜漠然从床上爬起,打开手提箱,取一支抑制剂,对着肘静脉扎了去。
“自然,”看了文件上的签名,冯总冷笑,临走时还不忘挖苦一句,“帝国元帅的床没那么好爬吧?”
求之不得。
“我好得很,”时瑜撑着抬,抓过桌上的文件,在上面迅速签,“既然如此,此事我批了,希望冯总能带回来好消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