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张嘴,”祁暮扬再一次,一字一顿地说。
随着他的话音落下,烈日般灼热的信息素碾向时瑜,把他压得浑身难受。被祁暮扬标记的他可以免疫其他alpha信息素的侵扰,但却无法抵抗祁暮扬的。
现在的他,真的就像是被一头狮子摁在地上的猫儿,软弱又无助。若说之前的反抗是有心无力,那现在就是连反抗的意志都仿佛被剥夺了。
趁他牙关松懈的这一刻,男人毫不迟疑,更没有怜惜,手中的冰棍长驱直入,直接抵在时瑜喉咙的底部。
“咳……咳……”嘴巴被一大块冰坨子侵占,时瑜难受得眼角都泛起了泪光。止不住生理性地咳嗽,却因为被冰块堵塞,变成了咕噜噜的声音。
口腔的温度将冰块表面迅速融化,时瑜怕呛气管,不敢吞咽。多余的冰水从嘴角留下,把脖颈和前襟全沾湿了一片。
从下巴到胸前的水润光泽,在白光灯下额外引人遐想,配上微微泛红的肌肤,看得男人眯起了眸子。
就在时瑜觉得嘴巴快被冻得麻木,舌头都快冻伤的时候,祁暮扬将冰棍抽了出来。
“咳咳……咳咳……”重获自由的时瑜一顿猛咳。
“冰块好吃吗,我的omega?”祁暮扬再次捏起时瑜的下巴,坏笑着问道。
看着他冻得有些惨白的嘴唇,他低头亲了一口。唇上还是冰凉凉的,带着些止不住的轻颤。指腹在时瑜发红的眼尾抹过,擦去模糊了视线的泪水。
他再次开口:“回答我,时瑜。”
“我错了,”即便心有不甘,时瑜还是屈服了。因为他知道,跟对方较劲,吃亏的只会是他。
湛蓝的眼眸被泪水浸没,挂着水汽的长睫毛轻颤,发白的嘴唇还在哆嗦,美人无声落泪的姿态我见犹怜。
祁暮扬一声不吭,就只是盯着时瑜看,墨黑的瞳仁中风云变幻,像是有什么在相互争斗着。
“你到底还想怎样?”得不到回应的时瑜有些不耐。横竖都是死,能不能别折磨人?
仿佛是被惊醒,祁暮扬触电般條地松了手。看着眼前人凄惨的模样,他眼中甚至掠过一丝惊讶。
什么意思?被自己所作所为吓到了?时瑜没明白祁暮扬这疯子是又怎么了。
后退两步,拉开距离,祁暮扬拧起了眉头,沉默了片刻后才开口:“自己去浴室清洗一下。”
就跟之前在更衣室时一样,丢下一句,就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时瑜还跨坐在沙发靠背上,愣神,都顾不上自己衣衫不整的狼狈。
这算什么意思?被欺负,被折磨的人难道不是他?
“祁暮扬,你是不是有病?!”时瑜爬下来,抓起制冰器就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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